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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眉头微皱,轻咳一声:“杨川,大朝会上说话,要承担责任,你可想清楚了再说。”
杨川点头,正色道:“陛下,微臣想得很清楚,依据大汉律,毁谤朝廷重臣罪责甚重,但相比刺杀大汉列侯这般大罪,孰轻孰重,微臣还是能掂量出来的。”
刘彻有些疲惫的点点头,道:“你说吧。”
杨川有模有样的再次躬身施礼,不徐不疾的说道:“据微臣查证,此番刺杀微臣的背后主事人,乃丞相公孙弘……”
‘嗡’的一声,未央宫里一片哗然。
“不会吧,公孙丞相竟会雇凶杀人,刺杀长宁侯?”
“真是无稽之谈、血口喷人!”
“这般胡乱猜测,就看他长宁侯如何收场……”
“……”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议论纷纷,窃窃私语,一个个交头接耳的样子,让刘彻眉头微皱,眼底闪过一抹难以言明的怒火;只不过,他并未开口说话,而是保持着高高在上的俯视姿势,一言不发。
杨川将事情挑起来,脸上神情也没有多少变化,而是双目炯炯的盯着公孙弘。
要论及最为愤怒者,自然便是公孙弘。
可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这老贼一脸的淡然,方方正正的脸膛上也没有什么喜怒之色流露出来,而是微微拱手,对着刘彻说道:“陛下,长宁侯杨川被人刺杀,这又不是一次两次,难道都是老臣所为?”
刘彻点头:“丞相所言,也有道理。”
公孙弘继续说道:“长宁侯曾经说过,一个人要杀人要犯罪,至少得有三个条件都满足才能够成立。
其一,便是杀人犯罪的动机;
其二,便是杀人犯罪者要有犯罪时间和条件;
其三,便是要判定一个人是否杀了人、是否犯了罪,总得要有人证物证,唯有人证物证俱全,再加上犯罪动机、时间和条件,方能判定其是否为真凶。
陛下,长宁侯在朝堂之上,血口喷人,公然污蔑朝廷重臣,这才是真正的大罪……”
不等刘彻表态,杨川却突然冷笑一声:“公孙丞相好记性,本侯给张汤几人讲说案件审理的几句闲话,你是一字不落的都记下了?”
公孙弘面无表情的说道:“老夫没有其他本事,就是这年纪大了,记性却还不错。”
杨川‘哦’了一声,突然问道:“那你应该还记得,本侯说过这几句话的后面,还有几句话,丞相可记得?”
公孙弘摇头:“老夫只记得一些有用的,对于那些没用的废话、瞎话、闲话,却是一句都不曾记下。”
杨川向后退出半步,双手拢在袖中,幽幽问一句:“那么,公孙丞相,你与淮南王女刘陵在密室之中戏耍时的话语,你还记得?”
朝堂之上,登时一片悄然。
这个长宁侯!
如此一来,就连高高在上的刘彻也是一脸的烦躁,暗戳戳看向躲在一旁、靠在廊柱上打盹的大长门崔九,脸色看上去就十分的精彩。
至于说朝堂上其他老贼,则忍不住齐齐看向丞相公孙弘。
然后,又觉得如此直截了当的瞅人似乎有些不妥,便齐齐看向长宁侯杨川,每个人的眼底,闪烁着某种莫可名状的异样光芒,也许是震惊,也许是鄙夷,而更多的则是难以言传的幸灾乐祸。
杨川只是扫视一眼,对眼下情形便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
表面看来,丞相公孙弘在朝野上下一手遮天,就算是一些大汉列侯、关内侯、关外侯和郡县太守县令,无一不是依附在其门下,甘愿为老贼所驱使;实则是,公孙弘当丞相这十几年里,触动了某些狗大户的利益,其实早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了。
只不过,不敢言说罢了。
今日大朝会上,却被杨川这样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少年人一顿抢白,不但将刺杀大汉列侯的屎盆子扣在老贼头上,而且,此刻还公然说出公孙弘与淮南王女刘陵之间的私情,简直就!
啊,简直就太有戏了。
眼瞅着满朝文武将近一大半老贼竖起了耳朵,看似忠厚老实,实则一个个成了典型的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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