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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掌心有一层茧，摸上来时，有点痒，还有点疼，黄单说，&ldo;哥，你别摸，我受不了。&rdo;李根说，&ldo;好，哥不摸。&rdo;黄单还疑惑，男人今晚怎么这么老实，就听到对方说，&ldo;哥用嘴亲。&rdo;他被亲的往后挪，&ldo;痒死了。&rdo;李根捏住青年的肩膀，吧唧吧唧亲个不停。黄单快被男人的口水淹了，&ldo;哥，窗外有人。&rdo;李根头都不抬，&ldo;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人？&rdo;黄单说，&ldo;真有，我看见了。&rdo;李根的胸膛震动，在他的脸上吸出一个印子，&ldo;那你说男的女的？&rdo;黄单疼的眉心一蹙，&ldo;女的，披头散发。&rdo;李根忽然偏头看着屋子里的一处，不说话了。黄单也看过去，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吞口水，&ldo;哥。&rdo;李根哈哈大笑，笑的趴在黄单身上。黄单被压的眼冒金星，真在窗外看见了一个人影。乡村爱情黄单第一次说窗外有人，是他胡说的，为的是转移男人的注意力，不想浑身湿答答的。没想到真出现了。有的话果然不能乱说。黄单把嘴凑在男人耳边，小声说，&ldo;哥，你快看啊。&rdo;李根见青年的声音里有几分怪异，他侧过脸看去。窗外的确有个黑乎乎的轮廓影子。李根把手放在黄单的唇上，做出嘘的口型，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那里，突然把窗户推开。&ldo;翠铃？&rdo;吴翠玲吓一大跳，&ldo;大哥，你还没睡啊？&rdo;李根说，&ldo;就睡了。&rdo;他皱眉，&ldo;你站这儿做什么？&rdo;吴翠玲说，&ldo;我晚上水喝多了，从茅房回来时，听到了冬天的声音，以为你们在吵架，就过来看看。&rdo;李根看看她，穿一身碎花的睡衣睡裤，露着一截白皙的胳膊腿，相貌普通的脸更白，在夜色下显得瘆人，也非常柔弱。&ldo;没吵，他说梦话呢。&rdo;&ldo;哦，我还奇怪来着，原来冬天是在说梦话啊。&rdo;吴翠玲问道，&ldo;那大哥你好睡吗？明儿还要起早。&rdo;李根说，&ldo;好睡。&rdo;吴翠玲没再多说，&ldo;我去睡了，大哥你也早些睡吧。&rdo;李根关上窗户。黄单撑着席子坐起来，&ldo;哥，翠铃姐不会发现了吧？&rdo;他今晚是故意来李根这儿睡，也是故意往外跑的，看看能引出哪条蛇，吴翠玲就出来了。李根去拿烟和火柴盒，&ldo;发现什么？&rdo;黄单说，&ldo;我们搞到一起的事。&rdo;李根叼住一根烟，噗嗤笑道，&ldo;瞎几把乱扯，你让你哥搞过？&rdo;黄单说，&ldo;没。&rdo;李根斜眼，&ldo;那不就得了。&rdo;他擦火柴，没擦着，就换一根擦，&ldo;要不我们先搞，万一被发现了，也不冤枉。&rdo;黄单躺回去，&ldo;明儿要早起。&rdo;李根吸一口烟，甩灭火柴笑道，&ldo;没事儿，你让哥搞，哥能搞一晚上，明儿……&rdo;黄单说，&ldo;我就死在血泊里。&rdo;李根，&ldo;……&rdo;他搓脖子，&ldo;别说的这么可怕，不就是睡个觉嘛，哥又不是要捅死你。&rdo;黄单说，&ldo;疏通工作很重要，否则就是害人害己。&rdo;李根漆黑的眼睛一眯，低低笑了起来，&ldo;小样儿，懂的还挺多嘛。&rdo;他把烟夹在手上，俯身去亲黄单，&ldo;我妈那儿有雅霜，你要是不喜欢，厨房还有猪油。&rdo;黄单抽抽嘴，&ldo;我回去了。&rdo;别说雅霜和猪油，什么都救不了他，他会活活疼死的。李根把人摁回身下，&ldo;回个屁，你老实躺着！&rdo;黄单闻着七喜牌子的烟味儿，&ldo;哥，不是说少抽烟吗？&rdo;李根偏头吐掉烟圈，&ldo;这是今儿的第一根。&rdo;黄单感觉自己被一块大石板压着，&ldo;你干嘛趴我胸口？&rdo;李根哑声笑，&ldo;想喝奶。&rdo;黄单说，&ldo;那你慢慢想，我睡了。&rdo;李根拍他的屁股，&ldo;不准睡，你哥我还没睡呢。&rdo;黄单屁股发疼，翻过身背对着男人。李根赶紧把烟掐掉，搂着他的肩膀哄，&ldo;哥错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