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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调查完了,可有收获?”陈正信淡定的看着身前二人。
文海涛硬着头皮道:“弟子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但是其中还有疑点需要找您了解一番。”
“当初矿场暴乱莫名其妙出现三个散修,这三人行迹可有不对劲之处?有没有人见到这三人是从何处而来?”
陈正信端起茶盏的手一顿,抬眸道:“你什么意思?”
“弟子没什么意思,这案子里面处处都透着不对劲,您真觉得管长老会叛教么?这三个人看到暴乱时,恰好两位长老都不在,未免有些太。。。太巧了吧?而且他们也太好心了吧。”
“好心?这世上难道不能有好人了么?你是说我不是好人,你们师尊不是好人,还是教主不是好人?”
陈正信放下茶盏,微笑着看向二人:“谁派你们来的?”
“没有人派我们,是弟子主动请缨的。”
“哦~主动请缨的,一件上下都几乎确认无误,没有其他可能的案子,在你们眼里到处都是问题,现在还怀疑到了我教弟子身上。你是对案情有疑惑,还是对我有意见?”
“弟子只是公事公办,没有。。。”
陈正信抬手打断文海涛说话,心中满是不屑。
看出来了,这件事到了现在不过是按照教中的规定,走个过场。
可这两人明显不是来走过场的,那就是教中有人想给自己使绊子。
这也不意外,教中关系复杂,竞争也激烈。
可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用这件事给他使绊子,一个无懈可击的案子,没有其他解释的案子。
真是愚不可及。。。
陈正信起身踱步,口中淡淡道:“你们刚才去了十号矿了是吧?”
“没错。”
“十号矿一般没人,不过我知道管长老偶尔会。。。会弄一些不在册的矿奴帮他做事,做到轮值结束,再杀人毁尸灭迹。”陈正信语气不疾不徐,“有些事我不做,不插手,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们去十号坑应该是去查看有没有矿奴吧?你们违背教规,私卖给管飞鹏的矿奴。。。。”
“弟子今次来只为查案,根本就没有您说的。。。”
陈正信再抬手,阻止了文海涛讲话:“这件事情确实让人始料未及,我也有些不敢置信管飞鹏会叛教,可目前所有证据都表明了除了他没人有这份能力。”
“既然你们怀疑我,不妨听听我的分析,你们也可以把我说的传回给教主,让教主自行判断哪一个更合理。”
面对陈正信散发的压迫感,文海涛额头微微见汗。
陈正信明显对他有了敌意,以为他是别人派来搞他的,可现也没法解释。
“陈长老请讲。”
陈正信淡淡道:“你们二人一直在值守穿心森林,结果意外遇到了三名修士,正好是两名金丹一名结丹,你们二人一合计,决定将他们打上奴印,作为矿奴私卖给管飞鹏。”
“给金丹修士完美打上奴印,即便是我也很难做到,可你们很幸运碰上了三个傻子,站在那老老实实让你们打入奴印。”
“这三人进了矿洞后,神奇的解了奴印,至于怎么解的,可能是他们体质特殊,睡一觉就解开了。
“最妙的是他们进洞之前,看守他们的白痴弟子竟然忘了缴下他们的储物袋,然后他们用灵石宝物收买了看守弟子,再跟这名弟子暗中设伏杀了管飞鹏,两个金丹杀死了一名元婴大修。”
“杀死管飞鹏之后,又联合这名弟子在其他矿区煽动暴乱。仅用了三四天的时间,这几个人不断换脸,光用了一张巧口就策反了三百人,趁着我跟吕长老不在的时候起事,准备趁乱逃亡。”
“他们成功了,果真掀起了暴乱,可到了逃跑的时候或许是忌惮被我追上又变了主意,他们决定假装成热心人镇压叛乱,把之前所有事栽赃给管飞鹏,然后名正言顺的离开。”
“结果到最后呢?是我这个有眼无珠的笨蛋,看中了这三个狼子野心之人,再三将他们挽留,最后把他们引入教中。”
陈正信说完,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大汗淋漓的文海涛。
“不知道。。。我讲的这个故事你们觉得合不合理,满不满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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