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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口干舌燥（第7页）

“你已经做得够多了。”秦淮如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一定知道的。你不需要再为她承担所有的责任。”

何雨柱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迷茫：“可我……我怎么能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

秦淮如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轻轻叹了口气：“你放心吧，雨水是个坚强的女孩，她会明白的。你做得已经够好了，不管未来怎样，至少你已经尽力了。”

屋内的空气依旧沉重，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映照在何雨柱的脸上，仿佛给他笼罩了一层薄薄的光晕。他站在秦淮如的面前，眼神有些迷茫，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感。秦淮如的到来，让他感到一种久违的安慰，但同时，也带来了更加深重的内疚感。

“你知道吗？”何雨柱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失败。无论是作为哥哥，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我都没能保护好雨水。”

秦淮如静静地看着他，心中一阵痛惜。她知道，何雨柱一直是个极其坚强的人，甚至在面对自己生死的时刻，也没有显露出过多的脆弱。他的坚强，曾经是她心中最强大的依靠，但如今，她却看到他站在她面前，眼中满是无法释怀的痛苦。

“你不是失败。”秦淮如轻声说道，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坚定，“你为雨水做了那么多，你一直在努力，你并没有失败。”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眼中带着一丝苦涩：“努力有时候并不意味着成功，尤其是在面对无法改变的命运时。”

他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桌面，仿佛想借此来平复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每一次想到妹妹，想到自己无力的身体，他就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明明曾经那么坚强，可现在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即将崩塌的房屋，任凭外界的风雨侵蚀，却无法再支撑起曾经的坚固。

“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不甘。”秦淮如看着他，语气温和却充满理解，“但是你已经尽力了，何雨柱。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我能做的，似乎永远都不够。”何雨柱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我一直觉得自己应该保护好她，应该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可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秦淮如看着他，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痛惜。她知道，何雨柱一直在自己心中扮演着一个强者的角色，他的坚韧、他的担当，曾经让她无比敬佩。但此刻，她看到的却是一个深陷困境、无力自拔的男人。

“你做到了很多。”秦淮如轻声说道，眼神柔和，“你不必对自己那么苛刻。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何雨柱的目光依然低垂，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终于，他抬起头，看向秦淮如，眼中闪烁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你说的对。”他轻轻叹了口气，“我或许不能再为雨水做更多的事情，但至少，我还能在她身边，陪她走过最后的时光。”

秦淮如点了点头，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知道，何雨柱已经决定放下那些无法实现的理想，接受现实。而这一切，或许正是他心中的解脱，尽管这解脱的背后，藏着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我会陪着你，直到最后。”秦淮如轻声说道，语气温柔而坚定，“你不必孤单，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何雨柱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却也带着一抹无奈：“谢谢你，淮如。你总是那么理解我。”

秦淮如没有说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关切。她知道，何雨柱并不是一个轻易依赖别人的人，尤其是对于他来说，依赖别人意味着软弱。但此刻，她看到的却是一个已经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男人，他需要的不是更多的坚强，而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孤单。”何雨柱突然低声说道，眼神有些迷茫，“无论身边有多少人，始终觉得没有人能真正理解我。你知道吗？我一直在为自己和雨水的未来担忧，担心我不能再陪她走下去。”

秦淮如的心中一阵揪痛，她走上前，轻轻地握住了何雨柱的手，眼神柔和：“你不再孤单了，我在这里。”

何雨柱感受到手心的温暖，心中一阵悸动。曾经，他总是觉得自己必须坚强，必须独自面对一切，但现在，他发现自己也渴望有人能够理解他，能够在他脆弱的时候给予支持。

“我知道你很强。”秦淮如的声音低沉，“但是，即使你再强，也有脆弱的时候。你不必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

何雨柱低下头，轻轻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手心的温暖。内心的痛苦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但他依然无法摆脱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无论他如何努力，终究还是无法改变已经注定的结局。

“淮如，”他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你能告诉我，面对这些，我该如何才能不那么害怕吗？”

秦淮如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惜，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或许，我们无法改变命运，但我们可以选择如何面对它。你不必害怕，何雨柱。你已经尽力了。”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他沉默着，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也许，他从未真正放下过心中的那份责任，那份对妹妹的守护。但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去承担更多。他不再是那个能够无所畏惧的男人，而是一个在病痛和内疚中挣扎的人。

“我会尽力陪你走下去。”秦淮如轻声说道，声音低沉却坚定，“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何雨柱的心情依旧沉重，尽管秦淮如的陪伴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但那种无法摆脱的孤独和无力感依然萦绕在他心头。每当夜深人静，那个无法抹去的念头就会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那是对妹妹的愧疚，是对自己身体的恐惧，是对未来无力改变一切的深深无奈。

他看着窗外，夜色已经深沉，街道上的灯光模糊而遥远。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寒意，仿佛预示着某种不安的到来。何雨柱站在窗前，目光穿过窗户，凝视着远处的黑暗。心中有一股情绪在翻涌，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也无法将这份情绪抒发出来。

“你怎么了？”秦淮如走到他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关切。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只是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秦淮如看着他那微微弯曲的背影，心中一阵痛惜。她知道，何雨柱的内心一直充满着挣扎，尤其是在面对自己无法控制的命运时，他显得格外脆弱。可是，他却从未向任何人展示过这一面，总是强忍着，试图用自己那坚强的外壳去保护所有人，尤其是妹妹。

“你在想什么？”秦淮如再次问道，语气依旧温柔。

“我在想，自己到底能为雨水做些什么。”何雨柱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她那么年轻，什么都没经历过，我却不能陪她走完未来的路。”

秦淮如沉默了一会儿，走到他身旁，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你已经做得够多了，雨柱。你已经尽力了。”

“但我还是觉得不够。”何雨柱苦笑了一下，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一直想做得更多，想要给她更好的未来。可是，命运总是那么不公平，什么都改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