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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泞跟着庞籍去了趟工坊,给大匠细细讲了曲辕犁的注意之处。原本还以为要费些时间,没想到大匠看了他画的那幅简易图纸,听他讲了一下要领就明白了。李云泞不放心的还让大匠给自己讲了一遍,没想到大匠讲的明明,就好像已经制作过千百个一样。李云泞不由得一阵感慨,专业的事情还得是专业的人做啊。
曲辕犁的事情暂时交待清楚了,两位姐姐可是还在瘦西湖等自己。李云泞再次窜进马车,一路向城郊驶去。
瘦西湖原是旧城护城河的一段,因为下游年久淤塞才慢慢沉积形成,也因此湖面整体瘦长,较之杭州西湖,另有一种清瘦的神韵。扬州素为鱼米之乡,繁华不输杭州,文人墨客便借吴国都城西湖之名取名瘦西湖。从前朝时便有富商在东西两岸建起亭台楼阁,更有权贵在此兴建园林别院。瘦西湖本就风景绝秀,堤岸迤逦,青柳绵延,周围河道纵横交错,形成密布的河湾,一座座精巧园林隐秘在河湾处,真是一步一景。湖面上一艘艘画舫或行或泊,犹如点缀在碧绿湖面的繁花。
李云泞赶到时,云琪姐妹早已乘着画舫入湖了,无奈只好叫家丁寻了只小船去会和。今天虽然起了个大早,但在父亲处待了不少时间,这时日头已经起来了。狭小的船篷里有些憋闷,李云泞便走出站立在船头。远远望去,青山碧水间一白衣少年独立船头,宛若一幅富有意境的画卷。换句大白话,真够装x的!
艄公的橹吱呀的摇着,小船在湖面留下一道涟漪。李云泞立在船头,迎面的微风带来一丝清凉,正闭目享受的这份清爽时远处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子声音:“好一个俊俏少年郎!”
睁眼望去,不远的前方停泊着一座精巧的画舫,画舫前头甲板上站着七八名少年少女,对自己说话的是一位红衣女子,仔细看来,原来是小郡主杨秀芸,其余的也都是扬州各个府邸的公子小姐,也都是见过的一两次的。
“拜见芸郡主!”李云泞有模有样的双手作揖。
“阿泞,今日怎得这般客气,明月园中可不见你如今日这般。”杨秀芸笑着高呼一声。
“阿泞,今日怎么好雅兴一个人来游湖?”杨宏泰也从船舱中走出,对着李云泞提问。
“本是约好了和两位阿姐一起,我有事耽搁了,阿姐们已经乘船出湖,我这就是去寻她们。”李云泞对着这位世子恭敬得回答。
“今日我约了城中好友一起游湖,相逢既是有缘,阿泞一起吧!”杨宏泰兴致勃勃的叫着李云泞:“放心,你阿姐我派人去寻,找到了也请她们过来一起。”
这么大个湖,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找阿姐,现在有人帮忙,李云泞也是乐得其成,于是招呼艄公靠近画舫。
不待画舫上的下人们搭起过船板,李云泞拧身跳上了画舫,这一举动令画舫上的人都吃了一惊。
“好身手!”人群中已经有人称赞。
画舫上早就安置了宴席,杨宏泰招呼众人入内就坐。这个时代这种略显正式的场合还是分席制,这种宴席李云泞还是第一次参加,不过他一点也不心虚,古装宫斗剧也不是白看的。李云泞入内就坐在了末尾。杨宏泰作为主人,端起酒杯祝酒,一顿云云,无非就是说今儿天气不错,我请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李云泞坐在末尾也没太听清楚,就开始看面前的菜肴,几道凉菜,还有一盘肉食,也看不出来是什么肉。虽说已经来了快十年了,但对这个时代的吃食自己还是习惯不了。几乎都是蒸制、炖煮,最能习惯的可能就是凉菜了吧。自己一心只想好好享受衙内的奢靡生活,但这个时代的衙内也惨了点吧!自己上一世就是个普通百姓,吃得也比这个好!李云泞还在唱着自己的独角戏,耳边传来了嘈杂的争执声。
在座的其实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七个不忿八个不服的时候,酒过三巡就各个开始自吹自擂起来,尤其今天芸郡主也请了自己的几位手帕交。平日里这些小姐深居简出,难得一见。今日群芳齐放,这些少年一下子就找到献殷勤的对象,各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都想在异性面前表现一番。娇羞的少女们看着眼前斗鸡似的众少年,也在交头接耳的品评着。
“各位都是我扬州少年俊才,此刻我们泛舟瘦西湖上,不妨就以此情景作诗以赋,高低大家一起品评,我以此玉佩为彩头。”杨宏泰取下腰带上的一枚玉佩,高举示众。
众人无不应允。听得此言,李云泞便开始搜肠刮肚的回想关于瘦西湖的诗句,自己神童的人设可要保持住啊。
“船家有一琴女碧瑶,精通琵琶,不若请她奏上一曲,曲毕各位即可拿出自己的诗作。”杨秀芸也饶有兴趣的参与进来了。
主人的吩咐下,仆众忙着安排起来。
一袭湖绿色纱裙的琴女,轻摇莲步来到当中,手扶琵琶端坐在圆凳上弹奏起来。一曲《忆江南》缓缓响起,随着琴女手指的挥动,轻柔急速的琴声袭来。
冥思苦想的众少年此时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创作中,只有一众少女和杨宏泰听的津津有味。哦,还有席末的李云泞,如同金手指加身的他已经想好抄哪首了。前世自己身为一个旅游Up主,可是出过一期瘦西湖的节目,当时文案就引用了不少关于扬州瘦西湖的诗句,这会抄起来那可是全然不费功夫。这可是他第一次听琵琶的现场演奏,机会不可错过。
随着琴女右手一个有力的挥动,一曲演奏完毕。
“哪位俊才先来?”杨宏泰适时的问向众少年。
“在座都是高才,不如就由我来抛砖引玉吧!”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年起身走到当中,作了一个罗圈揖,沉声吟诵道:“玉蕊金英地,青螺绀发天。湖山不嫌瘦,故遣月婵娟。”
虽说不出众,但也应景,众人齐呼好。杨秀芸为首的众女赞的最起劲。
少女们的称赞激起了一众少年的好胜心。
却见又有一人起身念到:“清绝西湖水,风花几度春。柳容无旧态,梅影是前身。翠减三分竹,红消一半人。可怜歌舞地,犹有管弦尘。”
“妙啊!瘦西湖的长堤春柳和两岸的琴楼歌坊都被张兄道尽。”
张姓少年听闻,不由得得意,头仰的更高了。
一片赞颂夸奖声中,两位少女盈盈迈进船舱,正是被王府下人寻回的李云琪、李云丽。
“阿姐!我在这!”李云泞看到两位姐姐,高兴的招呼着:“可算找到你们了!”
李云丽莹莹一笑:“我们来了一会了,听得精妙的琵琶,忍不住和碧瑶聊了一会。”
杨秀芸招呼两姐妹坐到自己身边,被打断的诗会又继续进行了。
少年郎中坐在首席的那位站起身:“各位,在下潘俊有礼了,方才我也思的一首小作,还请大家指教。”说罢缓步走出席位,边走边念,“杜宇声中雨满湖,新蒲细柳绿模糊。空怜画舫依栏坐,难挽春魂入梦扶。烟景苍茫情脉渺,楼台寂历影荒芜。十年一觉繁华事,莫问扬州旧酒徒。”念完还特意看了杨秀芸一眼。
“目前应是这首最佳啊!”人群中有叹服,众儿郎对这评价好像也无人反驳。
杨秀芸讨厌潘俊的轻浮,不想就这样让其出风头,对着李云泞喊道:“云泞,你不是一向被称作神童吗?今日怎么哑巴了。”
李云琪姐妹听声望向李云泞。潘俊也顺着杨秀芸的目光看过来,看是一个小娃娃,目光中多了一份鄙夷和挑衅。
哎?这是什么眼神?挑衅我,兄弟,你找错对手了!李云泞站起身,迎着潘俊的目光对视起来。
简简单单的春游为什么非要让我做文抄公啊!李云泞悲怨的迈出了成名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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