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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鱼问:“你记得他腰刀的样子吗?”
童四郎摇摇头:“我们太高兴了,都争着按手印,没顾得上看。”
庄稼人并不是没有心眼,他们也怕签了卖身契,还特意找了旁边路过的书生,让他帮忙念字。
童四郎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书生的念字的样子,他说:“这就是普通的短工契约,签了这个老爷们不发工钱大家也能上衙门告他。”
所以他们都开心地按了手印,很快衙役就把他们带到一家饭馆,点了一桌菜上来。
如果都是大鱼大肉,童四郎或许还会警觉,但衙役点的是一桌普通的家常菜,里头只有一道荤的,也是普通的猪头肉。
大家太久没有吃过肉了,一片肉得用三口饭去咽它,不知不觉就吃了很多。等上了做工的马车,人一个一个地倒在车上时,童四郎这才觉得不对劲。
醒来后他就看到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湖,童四郎道:“他们说那个叫海,海里的水可以晒成盐来卖。”
大家不想干,说了是种地,谁要来晒水。
很快就来了一群人把他们团团围住,里头就有给他们念书的书生,书生笑着告诉他们:“你们签的不是什么短工契,而是卖身契,从此,你们就是老爷们的盐工了。”
童四郎说到这里双眼几乎快要滴血,从那天起,大家就再也没过过一天人过的日子。
那地方没有鸡也没有更夫,大家只能看天色来判断时辰,不停地在晒盐。这样的日子过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有一天,衙役又进来选人带着盐往外走。
张知鱼问:“海边只有你们吗?”
“不是,还有很多人,有一些跟我们住在一起,但大部分人都在另一头,住在另一头的人不跟我们说话。”
童四郎觉得那些人是老爷们的家生子,他们的饭菜里有肉,每天休息的时间也比他们多,监工不许两边接触。
“做了这么多盐巴,就没人来收吗?他们是怎么穿的?”张知鱼换了个问法。
童四郎顺着鱼姐儿的思路去想,毕竟他才从里边出来没多久,那些细节很快就在他脑子里清晰起来:“只有他们那边有人来。”他说。
“每隔十五天,每隔十五天就有人来。”童四郎能记得这个是因为隔壁的人背着盐往外走后,很快就能回来,但蔡六郎他们出去后却再没有了踪影。
“那些人都是衙役打扮,腰上也有刀。”
“刀有多长,到膝盖了吗?还是到大腿?是黑色还是红色?”
童四郎这回能说个一二三了,伸手从腰比到大腿说:“是红色的,大概就这么长,有一回他们走近过我们这边,那个人跟我差不多高。”
张知鱼从怀里掏出裹好的刀,在童四郎身上一比,长短竟然刚好。
而且大周朝的官刀刀柄正是红色。
童四郎吓了一跳,见着断成两截的刀声音都抖了,他摸着刀身,带着哭音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这把刀似乎是一个开关,电光火石间他又想起一连串的东西:“我还记得刀柄有个凸起来的花纹,画得很好看,所以我有印象。”
说完他用两只馒头手捧着刀去看,见到上头也有一个凸起后,流着泪说:“就是这个花!”
张知鱼把刀重新裹好放在怀里,在心底叹了口气。
这把刀的刀柄上刻的根本不是什么花纹,而是大周朝的“周”字。
所以是真的衙役,穿的是真官服,拿的也是真腰刀。难怪他们有这样的底气毫不掩饰地走在南水县的街上——他们根本不怕被查。
叶知县没有从南水县找到人,只有一个原因——这些衙役是其他县过来的。
问完了话,等童四郎恢复了情绪,鱼姐儿就把从家里带过来的干净膏药和布条给他放在床上,让昊老娘给他换着洗,随后就便上了马车,让长生驾着马车往成家去。
张知鱼探头看向帘子外,张大郎远远地站着,笑着对闺女挥手。
顾慈见状奇怪地也撩开帘子却什么也没看到。
成昭早在狗洞等得不耐烦,脖子伸出来半天了才见着人影子。
张知鱼跳下车,靠墙坐在地上,很快就把问童四郎的话说了个一干二净。
几个小孩沉默地皱着脸,他们不是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官,为什么要抓人做盐呢?大周本来就有盐工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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