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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苏浅意有所指,他不是来找她的麻烦吧?刚刚她好像看见了言真来了,不过好像过不了多久就又离开了,如同一阵风般的卷起了漫天的尘土,说真的她不喜欢言真,不是因为她们的身份,而是她做的那些事情,让她恨之入骨,一想到那一晚上,那几个馋笑着靠近她的男人,她就绝望的想要死去,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或许只有到她死的那一天才能忘记,或者是根本无法忘记,她会把这种痛与耻辱一起带入坟墓里,人生最可悲的就是连死都不能死得干干净净,心安理得。
“刚刚,言真来找我。”有些事情他不想瞒着她,霍敬尧走到了她的身边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了她正在看的那本书,竟是一本食谱,她从小在苏家被言传身教,还需要看这个吗?随手把她的书仍到了茶几上。
他说的放有点奇怪,而他的眼神更是奇怪,一点点的从她的脸上,慢慢的滑落到了她的肩膀,再往下顺着起伏的曲线直到她的腰部,好像就停在了那里,一直看着,看到她有些不太自然,想要站起来,却被霍敬尧一把按住。
苏浅的身体往后仰去,而他欺身而上,手肘撑着在她的身体上方与她形成了一个奇异的平行线。
“她的母亲白晴得了肾衰竭,需要换一个肾……”单手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另一只手抚在了她的腰间,重重的捏了一下,苏浅有点痛得几乎快要叫出来了,而更痛的是她的大脑,如同被电钻钻开了一般,他想要干什么?
“她要我的肾?”嘴唇哆嗦着,几乎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从内心里涌现出的恐惧一时间充斥着她的身体,如同一个个不断涨大的汽泡,快要将她的身体给撑开,好像连皮肤都在痛起来,那些莫名的情绪撑开了她的身体,冲出了她的皮肤,从毛孔里四下溢了开来,然后顺着地毯一点点的上升着,直到爬满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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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愿意吗?”霍敬尧薄唇轻启,一手扣着她的腰,把她揽了起来,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而手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腰后侧,一点点的揉着,好像要把她的皮肤揉得更薄一点,好让人一刀划开,方便割走她的肾一般。
“我有选择吗?”白晴得了肾衰竭还有白晴想要她的肾,两件事情一下子将她弄得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她知道那个女人是她的生母,只是除了生母这两个字之外,她对她无异于是陌生人。
“明天去做个配型。”他喜欢看她害怕的样子,喜欢看她发抖着甚至已经忘记了挣扎听话的坐在他怀里的样子,他喜欢她的一切都由他决定的样子,就是现在她的这个样子。
真是个小可怜,吓得脸都白了,白得可以与外面飘着的雪花相媲美……
纤长的睫毛如同脆弱的蝉翼般的颤动着,苏浅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连声音都有些变了,显得凄凉无比:“你答应她了是吗?”他曾经说过在言真的面前她没有任何立场的,这句话真的不假,他是要挖走她身体的一部份去讨好他的情人呀,可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喜欢言真为何还要与她纠缠呢?
“是……”他是答应了言真让苏浅去做一个配型的,所以干脆索性就承认了。
“这不是我的事情吗?”苏浅很想问他,凭什么他替她决定了这些?
女人柔软的身体带着清幽的香气,声音凄婉如夜莺,令他忘却了一天的疲倦与烦恼:“是你的事情,不过你并你自己的,你是我的……”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啄了一下,小脸冰冷无比,果真是害怕了,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呢,逗着她的时候他总是觉得特别的开心,舒服。
“我不想见她,我不愿意,我不喜欢,你凭什么替我决定,我要离开这里,我有保护令的,我要离开你这个疯子……”她留在这里是因为知道自己正身处险境,委屈求全只不过是想要图个安生,可是没有想到却更加的危险,这个男人要的是她的一颗鲜活的肾脏呀。
心情愉悦的男人正勾唇浅笑着,看着她突然如同一只捉了狂的猫般的从他的怀里窜了出去,目光开始变得阴霾起来,她从来不曾相信过他所以就轻易的下了判断,断定他会把她的肾挖去给白晴是吗?她始终念念不忘的是她要离开,她以为她有那一纸保护令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手机?手机呢?苏浅冲到了放着水仙花的花架上,拿到了自已的手机,她哆嗦着拔出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是我,我是小浅,你能不能来霍家别墅……”她刚刚要说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的时候,手机却被人一把夺走扔在了地上,苏浅吓得尖叫了一声,往后退着的时候踩到了长睡袍的下摆,整个人摔倒在了地毯上,她看着那个一步步走进他的男人,他又回复了当初的模样,如同恶魔初现……
“我早就说过了神仙也救不了你的……”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挑起他体内的所有火气,而且总是能把这些火越烧越旺。
她努力的把腿缩进长睡袍里,往后退着,纤细的脚踝却被男人一把抓住,狠狠的往前一拖,拖到了他的身下,男性强悍的气息扑面而来:“你想要做什么?”
空气之中突然传来了布帛撕裂开的清脆声音,接着便是女人的尖叫与挣扎,最后是哭喊……
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张昀拿着电话的手颤抖着,刚刚的电话并没有挂断,她听到了萝苏浅在哭喊着,真的是禽兽,她咬着唇拿起了汽车钥匙就往门口冲。
“岑律师,你的当事人正在对我的当事人进行人身侵犯,希望你立刻赶到霍家……”这种事情最好把岑允风也拖进来最好,这样会更好处理,因为他是个律师他不会也不能遮掩犯罪事实,只有他在她才能顺利的带走苏浅,不然极有可能她边霍家的大门都进不去。
岑允风正在医院里,跟大哥哥说了一下今天处理的事情,接到电话时是震惊的,怎么他才走霍敬尧那个家伙就下手了,不能忍一段时间吗?
“哥,我得马上去趟霍家,有点事……”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还是少说为妙,得罪霍敬尧可真没好果子吃。
“这么晚了?你不是刚刚回来吗?”岑翼风慢条斯理的问着,平静的脸部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哎,算了,我就跟你说了吧,你知道霍敬尧这小子在闹离婚吧,因为他对他老婆做了……”小声的在他大哥的耳朵边说了几句:“真他妈得利害了,听说整了一个晚上,他老婆现在把他告了正要离婚。”他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风衣给穿上,围了上围巾。
“这跟你现在去有什么关系?”岑翼风依旧是一副八风吹不动的样子,眉眼无波的看着岑允风。
“现在,好像现在又开始了,他老婆的律师让我现在马上去霍家,你不知道这小子仗着通天的关系,以为铁定离不了的,我估计这官司悬着得输,不过你说我是不是开得慢一点,让他多爽一会儿,反正以后可能也没机会了……”岑允风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遇上了他的哥哥们就开始变得如同市场的长舌妇般的唠叨开了。
“无聊……”听完了想听的,岑翼风冷冷的哼了一句,语气里有一些嘲讽。
岑允风简直想要把围巾蒙到他大哥的脸上,蒙得他透不过气来最好,谁无聊,是谁认真打听的?
汽车开在路上,脑子里不免有点香艳的画面产生,霍敬尧终归还是受不住苏浅在他身边晃呀,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他看苏浅的眼神就是不一样的,满满的占有欲,更深的地方好像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是没有在其他时间出现的,是那种非常……他有一点想不出来要如何形容那个眼神,对了是非常缠绵的……
他有点不敢想像呢,如果真的离了婚,这家伙会不会天天去缠着人家,然后做出些不好的事情来他天天为他打官司,要是这样的话律师费真的要多加几个零了。
他的车子开了上山路时,遇上了另外的一辆汽车,破得简直可以直接进入报废场了,什么鬼呀?
驾驶坐上坐着的一个短发女人,正是张昀。
两部车几乎是一前一后的停到了霍家的铁门前,门并没有打开……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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