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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不能使用御冰术了,她让人给自己修了一座凉殿,用大风车带动水渠的水撩到殿顶上。
一众人在殿里吃吃喝喝的时候谢润又主动要求给大家抚琴。
抚琴是他的擅长,在一众人中他认第二,没人认第一。
当然,也不会有哪个不识相的和他争着比赛谁更胜一筹。
他要显摆,就由他去了。
众所周知,这谢润当初在朝堂上是如何反对镇国公主谈情说爱的,后来又是如何厚颜无耻的支持镇国公主广招驸马。
既然谢润要抚琴,那也就有人献舞了。
武将之家出身的安臣要献舞,别说,跳得还挺美,赢得了一众喝彩。
后来大家才发现,这是个心机婊,他竟然趁着献舞的机会,去给余笙敬酒,明晃晃的勾引他们的掌德大人。
岂有此理。
为了助兴,公主谢凤仪也说要献舞一支。
三省班的同窗对她改观不少,主要她现在不做谢嫣然的狗腿了,母妃也死了,又被余笙赐婚给了安祁。
她跳舞,大家也给面子的鼓掌。
身为余笙的老表,陈洛不想落后,人家都献舞,他一个大男人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他默不作声的为余笙画了一幅画。
把今天这个宴会场面画了下来,当真是栩栩如生,不仅被全班同窗夸赞,余笙也道:“不错。”
她还让下面的人给她收起来,裱起来,就挂在那边的墙上。
可见陈洛是真的画得好,她是真心欣赏。
同窗们谁都不甘示弱,使出浑身解数来献(媚)技。
谢舜身为东宫太子,多少次也想献媚,可仔细想一想,他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长。
琴棋书画,他都会,但论琴,他比不过谢润,论画他比不过陈洛,论字,他比不过花容。
论棋,这个场合不适合下棋。
他眉宇蹙着,越看三省班这帮人,越不顺眼。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们一个个的存心故意想要勾引余笙,想当驸马的心昭然若揭。
由于玩得太嗨,等宴席散的时候已是月上枝头了。
大家各回各家。
谢舜没有立刻走,想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他和余笙聊聊,谢润看见他坐着不动唤他:“皇兄,你不走吗?”
“你走你的。”
他语气冷淡,含着不悦。
一直以为除了谢泠便是他和余笙最亲近,今天才发现,这三省班的人和余笙也一样亲近。
谢润也就先走了。
余笙看见坐着不肯走的谢舜诧异,“酒多了?”
“没多。”
自然是多了,今天这个宴席吃得他并不愉快,人家玩耍,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也正因为多了,他又借着酒壮熊胆,他站了起来,走向余笙,脚下是有些飘的。
余笙挑眉,往后退了一步说:“你站住。”
“我就不站住。”他扑了上来,余笙又往后一退,他扑了个空,之后扑在了地上,一把又抱住了要后退的余笙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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