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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明弹挂在天空,日军那势如洪水的冲锋场面清晰的映入每一名新四军将士的眼帘。
熊野号敷衍了事、不肯帮忙的态度激怒了小泽联队,从小泽见明大佐到马夫,都蛮劲发作了,朝饭盆岭和八里坡猛攻不止!海军不肯帮忙也就算了,还找借口说遭到支那军坦克阻击,无法给予他们支援,这他妈算什么破借口?算了,我们也用不着你们帮忙,看我们怎么靠白刃冲锋突破敌军防线,狠狠的打你们的脸!村上大队同样在拼命突围,跟小泽联队前后夹击第28团,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来。小泽联队玩命是想争一口气,村上大队玩命则是要挣扎出一条生路,再不杀出去他们可就得全部交待在这里了!几次猪突都被打了回来,日军越发的疯狂,尤其是小泽联队,整个中队整个大队的集团冲锋,照明弹的强光之下,无数日军挺着刺刀嚎叫着跃进,扑向八里坡第28团一营的阵地,那场面还真的有点儿骇人!
钟玮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狞笑:“猪突,又是猪突!这回我倒要看看你们的人海能不能突破我的火海!”抄起电话猛摇几下,通了,拿起话筒就吼:“邓卓然,鬼子疯了,有没有信心顶住他们的前后夹击?”
邓卓然微微带着喘息,说:“有!鬼子现在没有战车没有大炮,更没有地形优势,如果这样都还顶不住他们,我会掐死自己的!”
钟伟说:“我不用你掐死自己,我让所有迫击炮和加农炮把所有炮弹都砸出去,全力支援你们,如果这样都还是顶不住,从今往后,第28团就没有一营这个番号了!”
邓卓然咬牙说:“如果顶不住,我们也没脸再当一营的兵了!”
旅长也抄起了电话,怒吼:“27团你们还在磨蹭什么?鬼子的大炮和战车全部打光了,现在还不进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几枚绿色信号弹升上天空,杀声响彻云霄,山林中,河道里,数以千计的新四军战士怒吼着冲了出来,扑向日军。曳光流线在十里长空穿梭,团团烟焰节日礼花般照亮了山川大地,到处都是重机枪电锯锯木头般的密集到极点的嘶吼,到处都是班用机枪迸出的十字形膛焰,无数支冲锋枪和自动步枪肆意收割着生命。绝境之中,日军孤注一掷作困兽之斗,第10师同样压上了所有的精锐,以这狭长的战场展开血肉横飞的厮杀,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原本不算很激烈的战事一下子变得异常血腥,残酷得让人发疯!
小泽大佐命令两个中队用车辆残骸构成工事拼死抵挡第27团的攻势,联队主力不管不顾的朝一营阵地扑去。
炮弹不断落在他们中间将他们成片炸飞,不管了!
不断踏响地雷被炸得碎肢乱舞,不管了!
火箭筒和无后坐力炮接连射来高爆弹和燃烧弹将锋线上的士兵成堆扫倒……也不管了!
所有日军士兵都红着眼睛,剧烈的喘息着,端着步枪猛冲过去!
人潮转眼之间便涌到了一营的阵地前沿,只剩下一百米的距离了!
邓卓然两眼喷火,一把甩掉了军帽,怒吼:“操你妈的小鬼子,看是你凶还是我们的机枪凶!所有人自由开火,干死他们!”
话音未落,便有一大片火幕从他头顶呼啸而过,狠狠罩向日军!
十几挺67-2式通用机枪全速射击形成的火幕!
日军中间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知道多少日军士兵在火舌舔到身体的那一瞬间甩掉步枪,触电般扭动着身体,大团血雾和沫状碎肉从他们瘦小的身体喷溅而出,被重机枪子弹生生打碎的手臂和颅骨在空中飞舞,很多人还没倒到地上便已经死透了。所有步兵班同时开火,56式班用机枪打得弹壳飞溅,56式冲锋枪和63式自动步枪朝着机枪遗漏的死角猛烈扫射,子弹汇成没有一丝空隙,没有一丝生存空间的火雨,日军在这死亡之雨中惨叫哀号。其实在太平洋战场上,日军就领教了过这种密集得不给他们留下一丝生存希望的弹幕了,美军的汤姆森冲锋枪、m1伽兰德半自动步枪、勃朗宁轻机枪和m2hb重机枪交织而成的火力网无数次将万岁冲锋的日军士兵绞杀殆尽,那惨烈之极的场面,已经成了日军心中永远的痛,甚至都没有人愿意提起。只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在中国战场,在跟新四军交手的时候,他们竟然也遇上了如此凶猛的火力,甚至比美军还要变态,那些土鳖不像是在打仗,倒像是在拿子弹埋人!
一排排的冲上来,一排排的扫倒。
别说冲进一营的阵地,他们连把手雷投进一营的战壕都做不到!
在八里坡村,村上大队也享受到了同样的待遇,围困他们的新四军已经减少到一个连,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连,便以猛烈的轻重机枪火力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一次次的打了回来,他们一次次亡命冲锋,除了成堆的尸体之外什么也捞不到!在目睹了大批同伴被机枪生生撕碎之后,日军都胆寒了,绝望地狂叫:“冲不出去!冲不出去!”心惊胆战的后退。村上中佐勃然大怒,指挥刀抡成车轮,刷一刀将一名连连后退的士兵劈成两半,咆哮:“八格牙鲁,你们这帮懦夫,还是帝国的军人吗?给我进攻,进攻!”骂一句便劈翻一个,一连砍死了三名士兵。日军被中佐的穷凶极恶给吓着了,鼓起仅剩的一点勇气,狂叫着向九连阵地再一次发动冲锋。村上中佐就跟在他后面,看到谁跑得慢一点就一刀劈过去,嘴里怒骂不绝,状若癫狂。在他的驱赶之下,日军前仆后继,踏着满地死尸,终于冲到了七连的机枪阵地前,拿出手雷奋力投过去。这一举动又招来了村枝中佐的痛骂:“八格!不要停!继续冲!冲进战壕里,用刺刀将他们的心肝剜出来!”
话音未落,七连便引爆了布设在阵地前沿的定向地雷。大团火光喷发,破片和钢珠呈扇形横扫而来,冲锋的日军士兵像是被一把无形的斩马刀斩中,上半身腾空而起,而大多数人则浑身喷血,都不知道自己一瞬间被多少颗钢珠打进了身体,反正是活不成了。就连村上中佐也没能逃脱,接连喷发的金属风暴完全打穿了日军那本来就浅薄的冲锋队列,雨点般打在他的身上,他像是被铁锤迎面击中,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指挥刀飞上了半空。中佐像条倒空了的麻袋一样倒在地上,试图用手捂住伤口阻止鲜血流出,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窟窿,就算他有八条手臂也捂不过来!他嘴角冒出血沫,嗬嗬喘息着,抽搐着,嘴巴张合着想要呼救,然而涌上喉咙的鲜血却剥夺了他发出声音的能力。在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所剩无几的士兵再次扔下一地死尸和伤兵逃了回去,而上百名中国士兵跃出战壕挺着刺刀冲了过来……
村上大队,团灭。
八里坡防线上演着同样的一幕,顶着弹雨冲锋的日军冲到冲到了可以将手雷投进一营战壕里的距离,可是就在他们拿出手雷准备投过去的时候,一营二话不说,引爆了定向地雷。数以千计的钢珠劈头盖脸的打来,试图投弹的日军士兵被生生打成筛子,离得近一点的甚至被打成两截,不知道多少人在定向地雷爆炸的那一瞬间倒地哀号,反正死亡极其惨重就是了。定向地雷属于面杀伤武器,兵力越密集杀伤力就越强,日军这种无脑猪突正好撞到了枪口,被炸得死伤无数!
日军所剩无几的骑兵人人抱着一个炸药包冲了上来,同样被定向地雷割麦子似的成丛割倒,战马垂死的悲嘶凄厉异常。定向地雷很公平,五十米之内,只要是个活物,不管你是一名廉价的步兵还是一匹血统高贵的战马,都是非死即伤的下场,完全没有情面可讲!
日军的进攻就这样被遏制了。但是仅仅过了不到十分钟,他们再一次发动冲锋,这一次,在他们冲锋的队列中出现了炮兵和辎重兵的身影。打光了炮弹的炮兵、失去了汽车的驾驶员、负责运送行李、弹药和药品的辎重中队,都被动员起来,随手捡起步枪,加入到冲锋的行列中。
迎接他们的,仍然是没有一丝空隙的流火样弹幕。小泽大佐寄望于他的人海战术可以消耗掉第10师的弹药,他知道大量装备冲锋枪和轻机枪所带来的弹药消耗是极其惊人的,也许在用空前猛烈的火力击退了他们一次猪突之后,一营的弹药开始短缺了。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个二货一口气给新四军送来了几亿发子弹,就算整个第10师放开手脚祸害,想打完这几亿发子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密集得让人绝望的火力之外,还有冰雹般落下的67式木柄手榴弹,杀红了眼的一营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能炸到什么,在更换弹匣的空隙拿起放在身边的手榴弹拉火就扔,来多少炸多少,管死不管埋!
几个回合下来,一营阵地前沿日军的尸体已经撂起了七层,每一具都是面朝一营阵地,到死都仍然保持着冲锋的姿势。
日军仍然在冲锋!
林灼然破口大骂:“该死,该死!小泽那个老鬼子真是该死!他这是在打仗吗?分明就是在逼着自己的部队过来送死!”
钟玮冷笑:“是不是送死,小泽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说到这里,这位猛将也煞神附体了,一把拽下帽子攥在手里,怒吼:“狗日的小鬼子,他们就是靠着这股疯劲一直压着我们打,这次不把他们的脊梁骨敲碎,我的名字倒着写!”
“所有迫击炮都换上燃烧弹,给我往死里打!”
一声令下,几十门营属、团属迫击炮都换上燃烧弹,往日军冲击队形中间猛砸。大团火球在日军中间膨胀而出,如同一头头破土而出的怪兽,毫不客气地将日军士兵成群的吞噬。此时已经有一部份日军士兵拼死冲进了一营的战壕,双方在战壕里用刺刀、手榴弹和铁锹扭打在一起,一营原本天衣无缝的火力网出现了小小的缺口,这正是日军期待已久的机会。然而雨点般落下的迫击炮炮弹硬生生在他们中间炸起一道滚动的火墙,火墙两侧,无数日军士兵浑身是火,满地打滚,嘶声嚎叫,声不似人,主力部队被火墙阻隔,无法跟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跳进战壕里的士兵被一营消灭,那个拼掉了一千多条人命才撕出的缺口迅速复原。
攻不上去,他们拼得那么狠,那么坚决,牺牲得那么惨烈,还是攻不上去!
整个小队、整个中队的填进去,又整小队、整个中队的打光,还是攻不上去!
小泽大佐绝望地看着这一切,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遍及全身,令他失去了一支赖以支撑的力量,跌坐在地,说不出话来。
输了,输定了!
“让他们……撤退,就地构筑工事,固守待援!”
大佐拼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这么一句。
小英参谋长黯然传达命令,日军那潮水般的攻势戛然而止,骂声四起。所有人都红着眼睛,破口大骂大佐在瞎指挥,在日军的战史上,这样的情况是极其罕见的。所有人都骂的原因在于……没有一个人认为联队还有能力支撑到援兵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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