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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样、咋样?”
等程蝶衣戴着口罩,拖着木盘走出来后,陈文轩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个酒精碰到伤口,真的很疼呢。”程蝶衣小声说道。
“就算是很浅的伤口,也是能把人给疼得冒汗。这要是真的往深的伤口里擦的话,我都不知道用蒙汗药的时候,会不会把人也给疼醒。”
“哎……,这就是没办法的事情。”陈文轩叹了口气。
“也许将来会有触之不疼的药液,但是那是将来。现在呢,也只能是这样了。回头还得做好记录,看看伤口的愈合情况咋样。”
“哎呀……,知道了,这么唠叨。”摘下口罩的程蝶衣撅起了嘴。
“嘿嘿,我不是怕你太忙,一下子搞忘了嘛。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膀,放松一下?”陈文轩乐呵呵的问道。
程蝶衣赶忙警告的瞪了他一眼,这货可是真的啥都干得出来。
“闲职,这个酒精也是真的霸道得很啊。涂在手臂上,清清凉凉的,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这时候程思远也走了出来。
“世伯,其实这个就是一个辅助的药液,为得也是做好伤口的保护。”陈文轩说道。
“而且这个酒精的效果如何,也需要一段时间的对比与验证。如果真的能够有一定促进的作用,那可就妥了,真的能解除很多人的痛苦。”
“那同为酒,为何你带来的酒,不能这么做呢?”程思远问道。
“还是因为烈度不同,也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里边的成分有些不同吧。”陈文轩想了一下说道。
“这两个酿造的法子,我也是以前听父亲说过之后记下来的。至于为何会有这般神奇的变化,我现在也是没有想清楚。”
听到他再次把老爸丢出来当挡箭牌,程思远反倒还就信了。
毕竟陈文轩年纪有限、阅历也有限,他可不信这是陈文轩鼓捣出来的东西。
反倒是程蝶衣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她才不会信了这个货的鬼话呢。
“世伯,那个酒慢慢喝啊,这个都是咱家自己酿的,回头接着去取。”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酒庄也是在不断的调整酿酒工艺,到时候咋也能琢磨出更好的方子来,然后就可以给世伯更好的酒喝了。”
“贤侄有心了。”
程思远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说开始的时候对陈文轩想对自家闺女下手的事情很抵触,可是现在看来吧,好像也还行。
最起码他是真惦记闺女啊,这等好酒都是说送就给送过来呢。
也听闺女说了,好像还认识护国公呢,这就是非常有本事了。
“好了,蝶衣妹妹,咱们回家吧,我今天还要研究新菜,你尝尝,然后可以给个评价。”陈文轩站起了身。
这话听得程蝶衣俏脸“腾”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程思远也只能苦着脸的当成没听见。
啥玩意你就要带咱闺女回家啊?
你可不可以适当的给一些尊重?
可是他也知道,闺女的心早就飞跑了。这几天哪天不是早出晚归的?去哪里了还用问吗?
“爹爹,那个……我就是过去看一下。”程蝶衣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去吧,早点回来。”程思远拿起边上的医书,“认真”研读。
根本都没注意到,书都拿倒了。
“你怎么这个样子?”
走出了青草堂,程蝶衣嘴上埋怨着,小手也不停的掐啊掐。
“嘿嘿,早一样、晚一样、早晚一样嘛。咱们先去工坊溜达一圈去,看看我的那辆马车造得咋样了,到时候还得买上一匹马。”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
“你还真要造马车啊?”程蝶衣诧异地问道。
“那必须的啊,不仅要造,还得造个最好的呢。”陈文轩美滋滋的说道。
“需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啊,只不过咱们就得一步步的来。眼瞅着钱也要花没了,到时候跟高句丽赌这一场还能小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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