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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麦克唐纳,本名艾伦·金斯伯格,这位仁兄1924年在英国利物浦呱呱落地,排行家中老二,是三颗星星中闪着独特光芒的那一颗。从小,他就与众不同,偏爱夜深人静时的独步探险,害得老妈时不时就得拿起电话,让警察叔叔帮忙找儿子,跟玩捉迷藏似的。
艾伦打小就没啥玩伴,对人冷淡得像冬天的寒风。后来,医生一纸诊断,说他是精神分裂症的“荣誉会员”。
时光飞逝到1943年,19岁的艾伦一脚踏进了军营的大门。在兰开夏郡,命运跟他开了个黑色玩笑,他遭遇了一位士兵的不轨之举,还被恐吓说敢泄露出去就小命不保。哎,这事儿,搁谁身上都是一块心病。
起初,艾伦心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羞愧与痛苦交织。可时间就像一把奇妙的刷子,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对这段经历有着复杂的情感,甚至觉得自己对同性有着特别的情愫。那位士兵的形象,如同影子一般缠绕在他心头,搅得生活天翻地覆。
1947年,艾伦脱下军装,却再度被精神科医生盖上了“精神分裂”的戳。大哥心疼他,带着他去了苏格兰的一家精神病院,这一去,像是在他心里种下了一片阴霾森林。
那医院,冷冰冰的,活像个疯子大聚会,尖叫声、奇行怪举不停歇,艾伦每天还得“享受”电击疗法的“洗礼”。半年后,老妈终于把他从那个“人间炼狱”接回了温暖的家。
长大成人后,艾伦成了同性恋圈子里的活跃分子,大方地在基友圈子里“招蜂引蝶”。可那是个思想保守的年代,他的行为招来了无数白眼和嘲笑,工作换来换去,生活难上加难,还得时刻提防精神状态的“不定时炸弹”。
无奈之下,他求助于另一位精神科大夫,诉说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幻象和诡异声音。按大夫的建议,他又一次住进了精神病院,这次是三个月的“深度游”,结果呢?病情还是那个病情,一点没变。生活啊,有时候比小说还曲折离奇!
1949年,艾伦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是装了个旋转木马,转得他头晕目眩,他坚信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身边那堆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于是,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像个探险家一样,决定远渡重洋,去加拿大开启新生活。六年后,他又像个游牧民族似的,辗转到了澳大利亚。在那里,他仿佛找到了心灵的避风港,给自己换了身行头,改名叫麦克唐纳,决定脚踏实地,不再抬头仰望星空。
但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麦克唐纳这老兄,似乎还是没能摆脱过去的阴影。没多久,他就因为在人群中“不小心”摸到了别人的敏感部位,被扣上了猥亵的帽子。
这下子,他只能灰溜溜地搬到维多利亚州边上的巴拉腊特小镇,想着换个地方,总能换种心情吧。可命运似乎总爱跟他开玩笑,他找了份建筑工人的活,本想低调做人,可同事们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给他起了个外号叫“poofter”,这名字听着就让人脸红。麦克唐纳气得直咬牙,但他也没辙,只能偷偷买了把锋利的刀子,趁着夜色,给那些嘲笑他的同事的自行车胎开了几个“天窗”。
虽然精神状况时好时坏,但麦克唐纳还是坚持着每天上班。直到有一天,那些工友的嘲讽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挑衅,他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换工作。这时候,他心里的那股杀意就像被点燃的干柴,越烧越旺。可话说回来,这偏执狂的体质也真是奇怪,无论他走到哪里,都像是带着个“我是笑柄”的标签,那个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恶魔形象,始终在提醒他,他曾经是个受害者,也是个笑柄。
在布里斯班这座城市的角落里,一个关于麦克唐纳的离奇故事悄然展开。
1961年的一个夜晚,罗马街的灯光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麦克唐纳与一位名叫阿莫斯·赫斯特的老者相遇,他们像是命运的安排,一同踏进了那家老旧的酒吧。几杯黄汤下肚,两人相谈甚欢,赫斯特的公寓成了他们继续畅聊的地点。
赫斯特年纪已大,几杯烈酒下肚便醉得不省人事。此时,麦克唐纳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沉,他伸出双手,像是要拥抱老友,却一把掐住了赫斯特的脖子。
被捕后,麦克唐纳一脸无辜地告诉警察:“我真的没想杀他,就是喝着喝着,那念头就冒出来了。”他说赫斯特醉得太厉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像个无辜的木偶,任由他摆布。血溅了一身,麦克唐纳像个偷腥的猫,迅速清理了现场,然后逃之夭夭。
第一次杀人,麦克唐纳心里慌得一批。他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警察突然敲门。虽然他觉得没人看见他离开,但那种恐惧感还是如影随形。他每天都像个侦探一样,盯着报纸上的讣告栏,生怕赫斯特的名字突然出现。
五天后,他的名字真的出现了。但报纸上写的是:“阿莫斯·赫斯特意外死亡。”尸检报告显示,他是死于突发心脏病,脖子上的淤痕则被警察认为是打架或醉酒后的自伤。麦克唐纳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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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经历让麦克唐纳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购买专门的作案工具,寻找下一个目标。
在一家流浪汉聚集的酒吧里,他遇到了一个名叫比尔的男子。比尔的身影让麦克唐纳想起了当年那个强奸他的士兵。两人边喝边聊,直到酒吧打烊。麦克唐纳提议去附近的公园继续畅谈。
此时的麦克唐纳心里已经充满了杀意。他一直在等待比尔喝醉的那一刻。终于,比尔倒在草地上,昏睡过去。麦克唐纳掏出那把锋利的刀,准备动手。然而,就在他将刀片对准比尔脖子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止了他。
他坐在比尔的身上,用刀对准比尔的胸膛,但奇怪的是,他怎么也下不去手。最后,他收起刀子,回到家中。而比尔则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人,继续在草地上呼呼大睡。
1961年的悉尼,春风刚刚吹过,麦克唐纳就给自己换了一个新名字,然后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在悉尼邮局找了个分信件的工作。工作虽然无聊,但他的内心却像是被一只恶魔唤醒,那杀人的欲望再次如野火般燎原。
六月的某一天,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但悉尼多曼浴场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毛骨悚然的事。警方接到报案,赶到现场时,只见一名男子的裸尸躺在那里,浑身是血,被刺了至少三十刀,而那最私密的部分,更是被残忍地割了下来。警方不禁想起了之前的赫斯特凶杀案,心中一惊,难道这是同一个连环杀手所为?他们迅速将嫌疑人称为“悉尼的毁坏者”。
受害人名叫阿尔弗雷德·格林菲尔德,一个无依无靠的流浪汉。案发那天,他正悠闲地坐在圣文森特医院对面的公园长椅上。麦克唐纳像是看中了他的孤独,走过去给了他一杯饮料,两人聊得火热。麦克唐纳见时机成熟,便邀请他去附近的多曼浴场继续畅谈。
多曼浴场,这个白天人声鼎沸、晚上却寂静得可怕的地方,成了麦克唐纳的下一个狩猎场。一进入浴场,麦克唐纳的眼中就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但他还是忍住了冲动,直到格林菲尔德醉得不省人事。这时,他迅速抽出那把锋利的刀,对着格林菲尔德就是一通猛刺,直到他一动不动。
混乱中,格林菲尔德的颈动脉被切断,鲜血四溅。但麦克唐纳早有准备,他早就穿上了雨衣,格林菲尔德醉得连这都没察觉。接着,麦克唐纳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仔细地切下了格林菲尔德的生殖器,然后扔进了悉尼港。他用雨衣裹住刀,消失在了黑夜中。
警方对这起案件感到十分棘手,谁会对一个一无所有的流浪汉下如此狠手呢?起初他们怀疑是三角恋引发的悲剧,但调查后发现格林菲尔德并没有与任何女性有纠葛。案件陷入了僵局,政府甚至发出了悬赏通告,希望有人能提供线索。
然而六个月过去了,“悉尼的毁坏者”案件依然没有任何进展,成为了一桩悬案。但在这座城市的某个角落,麦克唐纳却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他的杀戮事业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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