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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叫喊,柳画整个人被吓得花容失色,拜倒在地,嘴里喃喃道。
“奴婢。。。。。。奴婢。。。。。。”
江河顾不得没穿鞋,赤脚站了起来,朝着燕如烟道:“扶她起来。”
而后,无奈地看着张景洲。
“怎么了?叫什么啊?”
张景洲尴尬不已,嘴里却不服输的说道:“疼啊。”
江河被她这句话整无语了。
“疼说明你的身体有问题知道吗?”
张景洲:“???”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疼还不能叫了,还我身体有问题,本殿下壮得像头牛。
很明显,张景洲对江河的说法嗤之以鼻。
另外两兄弟也是很奇怪,是有一丝的不适感,可是远远没达到疼的地步啊。
于是,张景之道:“老二啊,你是不是哪里有些不适啊?”
闻言,张景洲更加不乐意了。
怎么着?
都不相信我?
“皇兄,确实疼。”
张景之笑道:“有病就去让御医号脉,切莫讳疾忌医,我们也在按呢,怎么不疼。”
这下,张景洲心里也开始犯起嘀咕。
是啊,大家都在按,为什么偏偏就我疼?
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正当他自我怀疑的时候。
江河也是心里纳闷,按理说,按的时候确实会有点疼痛感,可方才自己只是稍稍有点不适的感觉。
于是,江河目光投向了燕如烟,道:“你们三个是不是没用力啊?”
燕如烟贝齿轻咬着下唇,嗫嚅着,好半天才道:“奴婢怕力道大了,几位贵人吃痛,特意交代了收些力道,哪知柳画一时紧张,忘记了。”
真相大白了。
张景洲拍着大腿,乐不可支:“我就说嘛,瞧瞧,你们一个个地说我身体有问题,明明就是她力道太大了。”
江河眉头挑了挑,瞥了一眼张景洲,而后淡淡地说道:“柳画,你刚才给二殿下按的什么穴位啊?”
柳画还处在惊恐之中,勾着头。
直到燕如烟扯了一下她的衣襟,她才惶恐道:“奴婢。。。。。。奴婢按涌泉穴。”
江河顿时明了。
嘴角挑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嘴里啧啧道:“涌泉穴啊。。。。。。”
目光耐人寻味地凝视着张景洲:“殿下,你这个肾不行了啊。”
卧槽。。。。。。
张景洲炸毛了。
哪怕他不通医理,也知道肾对于一个男人代表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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