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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联队也知道这道峡谷是兵家绝地,所以进入峡谷之后他们就想尽快通过峡谷,寻找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熬过即将到来的寒冷黑夜。但是很不幸的,他们被薛敏带人给堵住了。得知薛敏用火箭弹轰塌山体堵死了出口,吉田龙夫那张本就惨白的脸变得青白,身体一阵摇晃,喃喃说:“完了,完了……”
确实是完了。平罗地区的山本就以石质居多,植被稀少,峡谷内的植被更是少得可怜,这就意味着他们根本就找不到生火取暖的柴草。最惨的是峡谷的另一头可是山口,冷死人不赔命的风通过山口一个劲的往里面灌,峡谷里的风大得很,这种鬼天气,生不起火来就算是铁人也得被生生冷死!现在两头都被堵死了,他们只能呆在峡谷里吹冷风!
最惨的是,大家还在一个劲的拉肚子,身体本就虚弱,再被冷风这么一吹,谁他妈受得了!如果冲不出去,用不了多久,整个联队都得变成冰棍!眼下的形势,当真恶劣到了令人绝望的地步,吉田龙夫也算是久经战阵了,然而眼下的形势却让他一阵阵胆寒!
第14步兵大队大队长松下中佐呲牙咧嘴,强忍着菊花和腹中的剧痛说:“阁下,我们必须请求支援!我们遭了支那人的暗算,整个联队都被赶入兵家绝地,如果得不到支援,本联队将成为历史,我们都要负历史责任的!”
吉田龙夫大声说:“我早就让人请求支援了,但是离我们最近的部队至少还要一天才能赶到,我们能撑过这一天么?”
松下中佐说:“再次求援!最紧急的求援,让周边部队尽快向我们靠拢,如果他们能在半夜之前击溃支那军,我们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吉田龙夫无奈,只好让人发报,这是最紧急的求援了。
非常幸运,峡谷里还是有信号的,很快他们就与指挥部恢复了联系。
指挥部得知第7联队被击溃之后,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7联队三千余众,老兵众多,人强马壮,居然被区区数百中国士兵给击溃了?而且还被赶入了兵家绝地!?第4骑兵旅团旅团长恼怒地说:“第7联队怎么搞的,三千多人居然被一伙溃兵给击溃了?丢人,太丢人了!”
指挥这路大军的是饭冢朝四郎中将,在关东军中极有威望,也曾在第9师团中服役。现在有人说到他的老部队了,他当然要帮老部队说话:“黑岛君,支那人卑鄙无耻,先在食物中投毒导致第7联队丧失战斗力,然后群起而攻之,第7联队自然招架不住了,非战之罪,也就别太过苛责了。”说到这里,他阴森森的笑了笑:“这支支那军倒是有点胆量,都输得一塌糊涂了,居然还敢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暗算我军,有种啊!听说这支支那军的指挥者是一个名叫薛敏的女孩子,几个月前就是她在淮北设下埋伏,俘虏了藤田真一联队长,实为皇军的奇耻大辱,皇军悬常二十万大洋要生擒她,结果找了几个月都找不着人,没想到现在她自己倒冒出来了!”
黑岛一良蹭地站了起来:“是她!?”拿起军帽往头上一扣,“我亲自带一队骑兵过去取她首级,洗雪这一耻辱!”都不等饭冢朝四郎中将下令,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马上,蹄声大作,数百上千日本骑兵迎着寒风朝平罗方向疾驰而去。
饭冢朝四郎中将微微一笑,没有怪罪,接过话筒跟吉田龙夫对话,鼓励他再坚持一下,援兵马上就到。没办法,第7联队是整路大军的尖刀,由于补给和肃清残敌等方面的因素,整支大军都落在了第7联队后面,普遍离平罗有一天路程。现在油料短缺,机械化部队必须放慢速度等一等补给车队,步兵再怎么跑也不可能在几个小时之内跑完一天的路程,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平罗,最好的选择就是骑兵部队啦,黑岛一良这么积极,他求之不得呢!
炸塌山体堵死峡谷出口后,薛敏和姚希换了班,由姚希带领五十名战斗力较强的士兵过去跟小萝卜头们会合,彻底封死出口,断绝日军突围的可能,自己则回到山口,与上尉会合。
上尉指着山口说:“我们已经用机枪将山口给封死了,除非他们有本事爬上十几米高的悬崖峭壁,否则插翅难飞。不过我们的对手可不仅仅是一个第7联队啊,第7联队被包围,其他部队很快就会过来支援,尤其是鬼子的骑兵部队和装甲部队,几个小时就到,我们不得不防!”
薛敏笑:“从包头一口气冲到石嘴子,一千多里的高强度行军下来,想必他们的油料供应一定出现短缺了,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派装甲部队过来对付一支溃兵,这完全是浪费油料。”她托着脸颊说:“装甲部队不能派,步兵短时间内又过不来,最好的选择也只能是骑兵喽。”
上尉面色微变:“如果是骑兵的话可就糟了,我们打不过那帮家伙!”
薛敏说:“打不过就别跟他们打,把所有火炮、重机枪分解运上山来,我们依托山势建造工事,一边阻止第7联队突围一边阻击鬼子骑兵,有本事他们就让自己的马长出翅膀飞上山来!”
上尉一拍大腿,叫:“好主意啊,就这么办!”但是看了看地形,他又露出难色:“可是山口这边山势平缓,鬼子骑兵是上不来,但是他们可以下马进攻……说来惭愧,我们的战斗力跟他们比差得太远了,就算他们的骑兵下马,我们照样打不过他们!”
薛敏叹气:“问题不是在你们身上……富国方能强军,国家贫弱至此,装备和训练都一塌糊涂,你们能有多强的战斗力才叫怪事。不说别的说,我问你,能将那些重武器运上山来吗?”
上尉咬牙说:“能!就算是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爬,我们也要将这些重武器运上山来!”
薛敏说:“那就行了。骑兵是很难携带多少重火力的,有这么多步炮、迫击炮在,来再多的骑兵也没用!”
上尉指着脚下的土:“可是这个鬼地方到处都是石头,泥土也冻得比石头还硬,挖都挖不动,我们就算将重武器运上山来也没法构筑工事啊!”
薛敏指向一条山涧:“把雪和树枝、石头之类的东西收集过来堆成雪墙,然后炸开山涧里的冰挑来水浇上去,不一会儿就结成冰墙了,这样的工事足以抵挡住机枪子弹。”又指向地面,“如果还有时间的话就用水把山坡都浇一遍,几个小时它就会凝成苍蝇落下去都会打跌的冰坡,我倒要看看鬼子怎么爬上来!”
这次上尉对她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高,高啊!这些招你是从哪学来的?太好用了!”
薛敏说:“跟抗联学的。在一个叫冰趟子的地方,四百来名抗联游击队利用一面冰坡部署防线,痛击追击他们的日军,一夜之间有近四百名日军被打死、冻死,平均一名抗联队员打死了一名日军士兵,此战被关东军视为奇耻大辱,我不过是依葫芦画瓢而已。”
上尉冲她竖起一根大拇指:“如果每个人依葫芦画瓢都能画出这样的水平,那么鬼子早就被我们打哭了。行,按你说的办,来几十号有力气的跟我下山去,将那些大炮机枪运上来!二连长,去找些家伙过来收集石块、树支和积雪,三连长,你也去找些家伙来把山涧凿开,挑水过来,有大用处!”
大家马上忙活下来,一个连警戒,另外两个连到山下去搬家伙的搬家伙,找工具的找工具。他们运气不错,居然真的在山下的村子里找到了不少锅锅瓢瓢和箩筐之类的工具,立即通通拿了回来。有一个运气更好,找工具的时候肚子疼,进地窖去方便,结果发现地窖里居然有好几吨蜂窝煤,大概是某个家伙囤积起来过冬用的,现在都便宜了他们了。几十号力气比较大的将火炮和重机枪分解,嘿哟嘿哟往山上扛,力气没那么大的则四处搜集积雪、树枝、碎石,一筐筐的挑过来按薛敏的指挥垒起来,又有人用手榴弹炸开水潭的冰面,打来成桶冰水往垒好的雪墙淋,很快,松垮垮的雪墙变成了坚硬的冰墙。工兵们还在山口那边也垒起了一道冰墙,一来防风,二来也阻止峡谷里的日军突围,这样一来,不管是前来救援的还是要突围的日军,想要过这一关都得先过一道冰墙,他们是摆明了不要脸了。
一道长达千余米的冰墙在几个小时之内就完成了。接下来的时间里,中国士兵们一个劲的往山坡泼水。现在天色渐暗,气温直线下降,泼出去的水转眼之间就结成了薄冰。薛敏呵出一口白气,看了看手表的温度显示,嗯?零下八度?看样子夜里的气温可能要降到零下十七八度,够峡谷里的日军喝一壶了。不过她也要作好准备,这里海拔高度为三百五十米,哪怕是夏天夜里也是挺冷的,在这种泼水成冰的隆冬季节就更别提了,冷死人不偿命!她叫:“把那几吨煤全部运上来,一点渣都不能少!尽量收集木柴,能不能挺过今晚,就看木柴够不够多了!可别鬼子还没冷死,我们就先凉了!”
士兵们哄然答应,加快了收集木柴和运煤的速度。
远方蹄声铎铎,犹如闷雷,日军骑兵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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