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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初进王爵,子异立天子袁术虽然记恨袁绍,不过对于周琦终究还是有些防备,当即问道:“此前子异与袁本初相交莫逆,今日为何背道而驰?”周琦不答反问:“本初既与吾相交莫逆,为何以天子名义,令公路与刘玄德起兵攻我?”周琦的这番话,顿时让袁术无话可说。他看了看袁术脸色,继而故意感叹道:“吾一心匡扶汉室,原以为本初兄亦有此心,不过观其所作所为,却终究与吾背道而驰。”“今袁本初名义上迎奉天子,实则挟天子以令诸侯,朝廷文武皆由袁本初任意升迁,如此又置朝廷于何地,置天子于何地?”袁术虽然也藐视朝廷,却不会蠢到当着周琦之面讲出来,反而出声应和道:“讨伐董卓之时,本初便欲另立天子,其心可诛!”周琦闻言,更是痛心疾首的说道:“吾承蒙先帝器重,临终委以托孤重任,这些年南征北战讨伐不臣,正是为了兴复汉室。”“未曾想,朝廷已经落入此等境地,每念及于此,吾便痛彻心扉,深感有愧于先帝厚爱。”袁术神情微动,忽然说道:“陈留王既在扬州,子异手中又有先帝立陈留王为帝之遗诏。”“今袁本初藐视朝廷,挟天子以令诸侯,子异何不遵从先帝遗诏,另立陈留王为帝,也好兴复汉室啊。”袁术这么说,也并非真的想要兴复汉室,而是不愿再矮袁绍一头。假如周琦真的愿意另立陈留王为帝,袁术只要参与其中,必然也有拥立之功,到时候加官进爵不在话下,也不至于再听袁绍调遣。周琦心中暗喜,表面却是不动声色,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若另立陈留王为帝,置朝廷颜面于何地?”“且吾出身浅薄,德行、名望皆不够,贸然另立朝廷,天下谁愿遵从?”说到这里,周琦看着袁术,不由眼睛大亮。他急忙起身,对着袁术深深一拜,道:“兄乃汝南袁氏嫡系,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且兄一心为国,名扬海内,德行操守皆为士人所称颂。”“若有能另立朝廷者,非公路兄莫属。”袁术听到这里,却是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本来只是为了恶心一下袁绍,居然还有如此意外之喜。如果真的由自己拥立陈留王为帝,日后权势必然不在袁绍之下。不过袁术还没有昏了头,知道自己如今寄人篱下,岂敢夺了车骑将军的造化?他当即摇头道:“子异此言差矣,蒙先帝托孤者乃君也,而非袁术。”“就算要另立朝廷,也应当由子异主持,吾岂敢担此重任?”周琦却是激动的握住了袁术双手,道:“仅凭周琦一人,岂能做成此等大事?唯有借助兄之名望,以及汝南袁氏之势,方能成就此等大事。”“兄若心存疑虑,不若由兄长主持,吾于旁辅佐,共立陈留王为帝,如何?”袁术见周琦情深意切,丝毫没有作伪的样子,心中也安定下来,道:“既如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看到袁术答应,周琦心中暗喜,脸上却是故作迟疑的说道:“袁本初虽挟天子以令诸侯,却也未有僭越之举。”“吾等若贸然另立朝廷,恐怕不妥,反而会引得天下人口诛笔伐。”袁术出身世家,对于这些争斗自然并不陌生,闻言也是眉头微皱。周琦故意思索许久,而后猛然击掌道:“吾有一计,可观袁本初是否真的忠于汉室。”“彼若果然忠心耿耿,吾等便不另立朝廷。”“若彼果然心怀异心,一试便知。”袁术饶有兴趣的问道:“子异还请细说,有何良策?”周琦笑道:“公路兄返回汝南以后,可以上书朝廷,具言袁本初之功,建议封其为王。”袁术闻言脸色微沉,道:“若果真如此,岂不更涨了袁绍声势?”看到袁术勃然变色,周琦却是急忙解释道:“兄莫急,且听吾细细道来。”“昔日高祖皇帝杀白马立誓: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袁本初若不称王,就说明其心向汉室,吾等自不好另立天子,分裂朝廷。”“若彼无视高祖皇帝誓言,果然称王,就说明其野心勃勃,有取刘氏而代之之心。”“彼时吾等以白马之誓另立朝廷,再号召天下诸侯共击袁本初,自然就占据大义。”这条计策,乃是贾诩所设。欲要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这便是捧杀袁绍之策。现在袁绍尚未平定北方,如果敢贸然称王,必然会引得许多心向汉室者心中不满。那时候周琦再推出袁术作为挡箭牌,立陈留王为帝,别人亦无话可说。袁术闻言大喜,忍不住抚掌笑道:“袁绍不过庶出之人,别看表面风光,心中其实非常自卑,急于证明自己。”“若有我上表劝其称王,袁绍必然不会拒绝。”周琦却是说道:“此事暂且不提,等到袁本初剿灭公孙瓒以后,其心必然骄横,如此再劝其封王,其属下定然阻拦不住。”两人又商议了许久,最终袁术请求返回汝南。周琦却是面露难色,道:“吾固然有心放兄长离开,然此前兄长就撺掇吕布攻打庐江,以致庐江郡都尉黄邵战死,庐江郡守陆康被杀。”“吾顾念旧情,不愿与兄长相争,这才只杀吕布,并没有追究兄长之过。”“前番吾攻荆州,兄长又对扬州虎视眈眈,逼我放弃荆州大好局面,引兵返回扬州。”“此次又无故兵犯庐江,逼迫吾结束益州战事,提前返回。”“所谓事不过三。”“吾顾念袁氏昔日之恩,才处处对兄长忍让,可兄长屡次三番引兵犯我,引得荆、扬上下义愤填膺。”“吾麾下文武得知潘璋、马忠生擒兄长,皆劝我先杀兄长,再夺豫州!”袁术听到这里,当即吓得瑟瑟发抖,急忙狡辩道:“吕布攻打庐江,乃自行其是,与为兄没有丝毫关系。”“此前为兄亦是写信劝说子异与刘景升罢兵,并没有出兵相助刘景升之意。”“至于这次,为兄亦是受了袁绍蒙蔽,再加上有天子诏令,这才昏了头引兵攻庐江,还请子异莫怪。”周琦面无表情的看着袁术,道:“吾自然不怪兄长。”“然吾麾下文武众臣,却不这么想,若此事如此轻易罢休,恐怕吾亦不好向麾下众人交代啊。”袁术闻弦而知雅意,当即问道:“子异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不太过分,为兄都愿应允下来。”周琦脸上这才绽放出了笑容,道:“吾如今管辖荆、扬两州,然荆州之南阳郡却被兄长占据,也因此引得吾帐下南阳籍文武,皆劝吾北伐。”“兄长若能归还南阳,日后你我结为兄弟,互为同盟,共立天子,永不再犯,可好?”袁术闻言,反倒有些迟疑了。南阳作为天下第一郡,他自然不愿意如此轻易吐出去。只不过,袁术现在被生擒于此,若不吐出南阳郡,想必很难安然离去。只要汝阳那边迟迟等不到袁术返回,早晚必然生变,自己打下的这么大家业,恐怕也会为他人做嫁衣。念及于此,袁术当即只能咬牙说道:“南阳本就归属荆州管辖,只是刘表此前不修德行,吾才代为管之。”“既然子异今日开口讨要,为兄岂会拒绝?”周琦闻言大喜,当即让袁术签下文书,而后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回襄阳,让黄忠、文聘、李严等南阳郡人氏北上取南阳。他却又留了袁术几日,每天都是盛情招待,算算时间黄忠等人已经收到文书,开始北上取南阳以后,这才隆重送袁术离开。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袁绍听从荀攸之言,不顾冀州缺粮事实,费尽心机筹备粮草,而后率领大军围公孙瓒于易京,打算趁着此前大胜之机,不给公孙瓒喘息机会,一战灭之。袁绍采纳荀攸之策,先断公孙瓒后援,而后将公孙瓒在后方开垦的田地全部摧毁。失去了这些屯田的收成以后,公孙瓒只坚持到了半年时间,城中粮草就已经耗尽,不得不出城与袁绍交战。袁绍此时倾尽冀州、并州、幽州之力,麾下谋士、猛将如云,公孙瓒连战连败,已经危在旦夕。公孙瓒无奈,命其子向黑山军张燕求援。张燕深知唇亡齿寒的道理,如果坐视公孙瓒被袁绍攻灭,对方下一个目标肯定就是自己。张燕乃尽起麾下十万黑山军,兵分三路驰援公孙瓒,准备内外夹击大破袁绍。袁绍得知消息以后,不由大惊失色。他围困公孙瓒半年之久,麾下士卒疲惫不堪,若此时张燕与公孙瓒内外夹击,后果将不堪设想。袁绍急忙问计于荀攸。未曾想,荀攸得知张燕引兵十万前来救援公孙瓒,反而笑道:“恭喜大将军,贺喜大将军!”袁绍有些奇怪的问道:“张燕引兵十万前来攻我,公达为何不惊反喜?”荀攸笑道:“张燕啸聚百万黑山贼,得到过朝廷册封,盘踞于冀州山野之间,大将军屡次带兵围剿,却都难以将之剿灭。”“并非大将军才能不如张燕,麾下将士不如黑山贼,只因其盘踞山林,占据天险,胜则一拥而上,败则退守山林,这才剿之不绝。”“今张燕不识天数,引兵十万妄图于上下与大将军交战,岂非取死之道?”袁绍闻言自然大喜,不过仍旧有些忧虑的说道:“张燕毕竟率领十万黑山贼而来,彼时敌众我寡,恐怕军心动摇啊。”荀攸却是笑道:“料想黑山贼众不过百万,其中还夹杂着许多老弱妇孺,纵然青壮能战之士勉强能凑够十万,又有多少人真正能够披甲执锐?”“正所谓: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以大将军之英明神武,河北将领之骁勇善战,麾下士卒之精锐无畏,区区十万黑山贼,有何惧哉?”“只要大将军不惧,十万黑山贼一战可破。”“彼时公孙瓒、张燕尽皆授首,冀州又可得百万之众,何愁大事不成?”袁绍闻言大喜,当即疑虑尽除。却说公孙瓒军中无粮,苦苦等待援军却都等不到,当即派人送信给公孙续,令其率五千骑兵于北隰之中举火把为号,公孙瓒自领城内出战,里应外合夹击袁绍。袁绍劫得了这封书信,示于麾下众多谋士。沮授笑道:“此天欲灭公孙瓒也。”袁绍问道:“此话怎讲?”沮授道:“今公孙续尚未领兵而至,大将军可将计就计,冒充公孙续所领援兵,于城外举火为号,设下埋伏。”“公孙瓒看到信号,必然引兵杀出。”“彼时伏兵尽出,公孙瓒岂有活命之理?”袁绍闻言大喜,于是采纳沮授之策,果然引得公孙瓒领兵出城,断其后路,大破之。袁绍麾下大将文丑,斩公孙瓒于马下。至此,与袁绍争斗多年的北方诸侯公孙瓒,陨落。袁绍因为荀攸的帮助,比历史上早了三年消灭公孙瓒。袁绍既斩公孙瓒,冀州文武尽皆士气大振,继续与张燕交战三月有余,大破之。张燕仓惶而逃。袁绍穷追不舍,斩首两万,俘虏五万,而后更是杀入山中,掳黑山贼不计其数。至此啸聚河北多年的黑山军,也逐渐走向末路。袁绍连战连捷,也不免有些洋洋得意,荀攸却趁机劝谏:“公孙瓒虽灭,然鲜于辅、齐周、鲜于银、阎柔却趁着大将军与公孙瓒交战之际,私下勾结鲜卑、乌桓,占据了幽州各郡县。”“大将军可让天子降诏,给他们加官进爵,命其前来朝中任职,”“如此则可明升暗降,兵不血刃夺取幽州全境矣。”袁绍却是迟疑道:“彼若不从,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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