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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不得不说,彭家家主的确有些手段。他先是以郡兵将至作为威胁,不仅能够让匪军心生畏惧,还可以稳定坞堡内人心。大汉朝廷历经数百年积威已久,百姓们对于郡兵十分信任。别看黄穰啸聚三万之众,可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如果等到朝廷大军抵达此地,匪军必然在劫难逃。威胁过后,再以半数家财作为诱惑。彭家坞堡坚固无比,里面粮草、水源充足,匪军想要短时间攻破几乎不可能,持续强攻必然会损失惨重。如果能够兵不血刃取得彭家半数钱粮,绝大多数匪军或许都会答应。就连黄穰本人,在听到彭尊的话以后,都有些动摇了,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了戏志才身上。戏志才见状上前几步,压低声音说道:“首领切莫为其言语所诓骗,彼言愿意奉上半数家财与钱粮,然彭家究竟积累了多少钱粮,除了他们自己,谁人知晓?”“首领所虑者,不过庐江郡兵尔。”“然有县长私下相助,庐江郡兵绝不会来,我等可将彭家坞堡团团围住,徐徐图之。”黄穰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道:“若非先生提醒,吾恐遭小人诓骗矣!”黄穰当即对着彭家家主骂道:“害民狗贼,吾攻汝家坞堡非为钱粮,乃是为民除害尔。”“狗贼休要聒噪,若不投降,等待举族被灭吧!”言毕,黄穰遂令人攻打彭家坞堡。彭家家主见事情不能善了,当即对着身后众多私奴吼道:“贼人贪心不足,覆灭彭家之心不死,吾等若不死战,坞堡被破那日,岂有活命之理?”“诸位且奋勇杀敌,待郡守领兵杀退贼兵,吾取半数家财论功行赏,只要尔等奋勇杀敌,此后一生必然衣食无忧!”“作战致残者,赏钱三万,由彭家供养后半生。”“战死者,赏钱二十万,家眷彭家养之。”彭家作为安丰县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虽然平常对外飞扬跋扈,可是对于自己家中的私奴、佃农,却是极好。越是像彭家这样的大家族,越是知道如何才能让家族长久不衰。这些平常本就深受彭家恩惠的私奴,此时听到如此重赏,顿时全都两眼发红,纷纷叫喊着表露心中的欢喜。世间最黑暗的事情莫过于看不到希望,哪怕每日辛苦劳作,身体始终处于高负荷中仍旧难以果腹,仍旧没有办法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所谓财帛动人心。如果拼命能够挣到足够一辈子用的钱财,莫说是这个时代的穷苦百姓,就算到了周琦所处的那个时代,恐怕也会有许多人愿意博上一博。相比起生活的艰难困苦,有时候人命反而没有那么值钱。彭家家主见状,也是长长舒了口气。彭家在县衙的势力远远比不上朱、黄两家,大部分的积蓄都藏在坞堡内的仓库之中,如果失去了这些,彭家势必会一落千丈。正是为此。他才没有像朱、黄两家那般,将大部分嫡系子弟全都转移到县衙,而是准备死守坞堡,背水一战。如果不能消除私奴、佃农的恐惧,根本不可能守住坞堡。如今看到众人的表现,彭家家主提起来的心才放进了肚子里面。眼看黄穰已经下令强攻,却是被戏志才给拦了下来。他对着黄穰说道:“彭家坞堡坚固,若强攻吾等必然损失惨重,麾下兄弟非训练有素之士,胜则一拥而上,败则一哄而散。”“攻取彭家坞堡,只可智取,不可强攻也。”黄穰虚心请教道:“还请先生教我。”戏志才笑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虽会耗费些许时日,却能兵不血刃攻下坞堡。”彭家坞堡内有水井,断水之法不能用,戏志才就决定采取阳谋,使用疲兵之策不断瓦解敌人的反抗意志。就这样,匪军仗着人数优势,不分白天黑夜对坞堡发起佯攻。坞堡内守军若不防守,匪军们便兜着土往坞堡的墙边堆土,就算坞堡内守军往外射箭,匪军们仍旧拿着简易的木质盾牌,继续堆土。很显然,匪军是想直接在坞堡外面,堆出一个斜坡杀进去。这种方法看似很笨,却非常符合现有的状况。因为坞堡不似城墙那般高大,以黄穰手下兵力,哪怕坞堡内守军竭力阻拦,也不需日即可堆出一条路。不仅如此。每当刮起西北风的时候,戏志才就让人在坞堡的西北方向放火,燃烧被水浇湿且混合了人类与动物粪便的柴火。这样一来,坞堡内每日都是浓烟滚滚,臭气熏天。本来被财帛激起士气的坞堡守军,经过了匪军几天的折腾,全都精疲力竭,毫无斗志。眼看三日时间过去,土坡即将堆成,坞堡内众人顿时惶恐不已。就在此时,黄穰却再次出现在了坞堡下面,对着里面喊话道:“土坡今日即可堆成,若尔等还不开门投降,攻破坞堡之日,鸡犬不留!”“我知尔等正在等待郡守援兵,然尔等或许不知,县衙派去向郡守求援之人,早就被吾等截杀,援兵根本不可能过来!”黄穰的话,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身心疲惫且充满恐惧的坞堡守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当日,彭家家主以及彭家嫡系全部被杀,坞堡内彭家的家奴以及佃农开门投降。黄穰听从了戏志才的建议,并未大肆杀戮,而是将彭家多年积累的财富劫掠一空,而后直扑朱、黄两家。彭家发生的事情,在黄穰等人刻意的传播下,闹得朱、黄两家人尽皆知。黄穰刚刚率众围住了两家坞堡,里面的私奴就造反杀人投降,不过朱、黄两家嫡系大多都躲进了县衙之内,这才暂时保全了性命。经过黄穰的这番肆虐,安丰县境内各大豪绅,除了躲进县城之人,几乎被屠戮殆尽。安丰县衙。县丞朱褒、县尉黄安带着那些早就躲进县城的豪绅,将周琦所在屋子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愤怒的喊道:“求援公文已经发出去了这么长时间,郡守为何还没有派来援兵!”也不怪这些人如此愤怒。各大家族的根基几乎都被毁,纵然匪军最后退去,他们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几乎也不可能了。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庐江郡援兵,到了现在尚未抵达安丰县,也不怪这些人都将愤怒的矛头指向了周琦这个县长。面对众人的指责,周琦却是冷眼旁观。眼下这些人都是秋后的蚂蚱,如果周琦愿意,现在就能将他们屠戮殆尽。只不过,周琦并不愿背负屠杀豪绅的骂名,哪怕这些豪绅的确该死,也不该由周琦动手。周琦故作无奈的说道:“朱、黄两家都曾派人,跟随项伯德前往郡守处求援,却都没有回来,本官亦不知为何。”就在众豪绅还想声讨周琦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家奴冲了进来,对着朱褒喊道:“不好了,有人勾结匪军打开了城门,数万匪军已经杀进来了!”众人闻言皆面如土色,哪里还顾得上向周琦问罪,就准备赶紧逃离县城。未曾想,他们刚刚冲到门口,却被典韦带着几十人拦住了。黄安脾气暴躁,喝道:“让开!”典韦却是手持双戟冷冷盯着黄安,宛若一头即将择人而噬的猛兽,目光无比可怕。黄安被典韦的气势所慑,忍不住后退两步,却不敢继续对着典韦大呼小叫,而是转头看向正缓缓踱步而来的周琦,问道:“县长此举何意?”周琦却是寒声道:“汝为县尉,贼军攻入城内不组织军民御敌,反而想要逃跑。”“仅此一条,本官就可以临阵逃脱之罪将汝斩杀于此。”黄安闻言,不由神情微窒。他看着周琦那冰冷的眼神,顿时感觉心生寒意,道:“县城已破,继续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我等已经没必要继续留下了。”其余豪绅却是纷纷说道:“我等并无官职在身,还请县长放吾等离去!”周琦摇头道:“如今县中士卒,多为各大家族私奴,如果放尔等离去,安丰县必然陷落。”“本官今欲率领县中官兵与贼人决一死战,尔等谁也不得离开县衙。”“本官若胜,万事皆休;本官若败,吾等皆为县城陪葬吧!”周琦说完,也不管豪绅们的呼喊怒骂,当即大步离去,有几个豪绅想要强行闯出去,却是被典韦当场格杀。直到此时,朱褒、黄安才感觉事情不对。可是他们望着凶神恶煞堵在门口的典韦,纵然心中恨欲狂,却也没有丝毫办法。他们甚至不知,周琦手下何时聚集了如此多兵马。这也不怪朱褒、黄安大意。自从黄穰率领三万之众肆虐安丰县以来,他们就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家族的坞堡以及黄穰身上。对于周琦的监视,已经放松了许多。他们原以为,面对黄穰这个庐江贼首,周琦应该与自己等人站在一起才对。未曾想,周琦才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喊杀声越来越近。朱褒、黄安等人全都心生恐惧,眼看黄壤已经带着匪军冲到县衙,典韦却是忽然带着麾下部曲仓惶而逃。朱褒、黄安见状,纷纷破口大骂。他们也不敢耽误,也跟在典韦等人身后,想要逃出县城。“啾啾啾!”然而。他们刚刚冲到街道上,就看到密密麻麻的箭矢射了过来,却是黄穰、周瑾等人早就严阵以待。一轮箭雨,射杀了大半豪绅,那些侥幸活下来之人,也未能躲过接下来的屠杀。眼看安丰县豪绅已经被彻底屠戮殆尽,周琦却是带着典韦以及麾下部曲,径直走到了黄穰身前。黄穰看到周琦以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准备上前打招呼。未曾想,周琦忽然指着黄穰,厉声喝道:“贼人肆虐安丰县,随意屠杀豪绅,罪大恶极,可知汝命不久矣?”黄穰先是有些发愣,继而仰天大笑道:“盘踞安丰县百余年之豪绅都被某屠杀殆尽,县城也已经被攻破,试问谁能杀我,谁敢杀我?”黄穰话音刚落,就听到持刀侍立左右的许褚爆喝道:“某能杀汝,某亦敢杀汝!”“噗嗤!”只见手起刀落间,黄穰已经尸首分离。许褚提着黄穰脑袋,来到周琦身前单膝跪地,大声道:“某素闻县长威名,迫于无奈才跟随黄穰起事,若县长能够赦免吾麾下兄弟罪行,某愿请降!”许褚暴起杀人的举动,震惊了所有人。不管是黄穰的那些旧部,还是后来被戏志才新招收的流民,全都感觉脑瓜子嗡嗡滴,不晓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他们一脸懵逼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许褚的声音。而此时,戏志才与周瑾对视一眼,两人带着周瑾旧部,也都纷纷跪在地上,大声喊道:“若县长愿意赦免吾等罪行,吾亦愿降!”周琦见状,却是亲自上前扶起许褚、戏志才、周瑾三人,朗声道:“吾知尔等起义,乃是被逼无奈,只要真心投降,那些豪绅家中空出来的房屋田地,待清点清楚以后,本官都会将之分给尔等。”“本官也向尔等保证,只要本官还担任安丰县长,绝不会再让县内出现冻死人与饿死人的事情!”有了周琦这位县长的承诺,许褚、戏志才、周瑾以及起麾下那些水匪,全都大呼县长英明。那些被裹挟的流民,本就是被迫造反,如果能有活路,自然不愿干这杀头的买卖。他们看到大头领已死,其余几位首领纷纷请降,也都放下了自己的武器,跪在地上以示臣服。至于黄穰麾下旧部,本来对其忠心耿耿。不过自从上次他们没有得到赏赐,反被黄穰重重责罚以后,这些人就开始对黄穰心生怨言。眼看大局已定,他们纵然有心搞事,却也没有那个胆量,只能不情不愿的跪地请降。就这样。新任县长单枪匹马喝止住数万反叛盗匪,感化贼人跪地投降的事迹,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庐江郡。周琦此时,在庐江郡几乎已经达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就连郡守都下达了嘉奖、慰问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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