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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了……崔丽娘觉得自己被一分为二割裂成了两个,一半理智的自己神色平静,坦然接受了崔启之死亡的事实,为曾经受到欺骗而碎裂的心出了一口恶气;另一半的自己则状似癫狂,不仅不能接受崔启之永远离开了她,还试图说服那个理智的自己崔启之还会出现,他只是短暂的出了一趟远门,过不了多久就又能回来……崔丽娘就静静地坐着,默默地承受脑子里两个自己谁也不服输的争吵不休。她面上不笑不怒无悲无喜,实际头痛欲裂到要炸开,恨不得大喊大叫着把那磨人的痛苦给丢出去。
持久的身心双折磨让崔丽娘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不需要照镜子她也猜得出来自己现下成了什么模样,憔悴不堪、惨不忍睹…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小丫头把饭食送到门口是什么时候了,可能过去了两三天,也可能只是过了几个时辰。她不关心单薄的房门外又变成了谁的领土天地,她只想在这个属于她的房间里面,回忆和崔启之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记忆,足够再麻痹她很长一段时间。
“崔丽娘——开开门,我有话跟你说,崔丽娘!”
房门被敲响,这恼人的噪音强行把崔丽娘从回忆里给唤回来,她神情极度不悦,眉心紧皱,眼底不住涌现出愤恨恼火。门外的人十分不知趣,女孩子家家的硬是把敲门敲出了砸门的气势。门外的姑娘仍粗鲁无礼的不断拍打房门,她的力气似乎非常大,拍的房门下一刻便要支撑不住般的哐哐作响。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崔丽娘把“翠珠”这个名字咬牙切齿的念叨几遍,每一遍都恨不得把人拆骨入腹用后槽牙狠狠地撕咬泄愤。
是谁违背了她的命令,把翠珠这个外人给放进院子里来?难不成大爷不在了,她这个大爷唯一的妾室就成了摆设,说的话成了虚无缥缈的空气?!崔丽娘忘了大爷在的时候,她院子里的小丫头们也不怎么把她当一回事,现如今大爷不在了,小丫头不听话这件事反倒成了刺激她钻起牛角尖的契机。堪称魔音贯耳的敲门声还没有停,仿佛跟她较上了劲儿,她不开门翠珠就一直敲,敲到她忍无可忍把门打开为止。崔丽娘不堪其扰,随手拿了个茶杯往门上一摔,情绪激动的喊出来的话都破了音:“给我滚出去!”
崔丽娘果然一直在心里憋着气呢,这么一喊出来,她顿时觉得空荡荡的胸腔里重新有了微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她愕然半晌,连门外的敲门声什么时候停了也没注意。
“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翠珠隔着门说道:“可你总憋着难道就能舒服了么?人死不能复生,死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不应该好好的活着吗?你若是非得想着作践你自己,不如三尺白绫自行了断,那才真正彻底干净。”
“……别管我,”崔丽娘的声音带了点沙哑,那是许久没说话,猛一说话又破了音留下的后遗症。“我不用你多管闲事,滚出我的院子。”
“……”
外面没了声音,不知是被她的疾言厉色给吓跑了,还是本来就只是凑个热闹安慰几句,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走了也好。崔丽娘这么想着,心里却不大受用,她像吞了一口黄连,苦的心头直不舒服。崔丽娘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往房门的方向瞟了一眼,一会儿又瞟一眼,不知不觉间,她自己都没发现的心里居然生出了一点失望:怎么不继续敲门了?怎么这么快就被几句难听的话给吓跑了?果真只是来做做样子而已么……
不等崔丽娘一边自我唾弃的怅然若失,一边眼看着又要陷入甜美诱惑的回忆里,房门突然“咔哒”一声…崔丽娘抬头,和从打开的房门后探出来的一颗脑袋四目相对。翠珠脸上露出几分懊恼,她没想到钳断门锁发出的声音会这么大,早知道声音这么大,她继续敲门喊话多好,虽然费嗓子,但到底不会把自己置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你……”崔丽娘有点回不过神来,她看了看被强行打开的房门,再看了看门口迟疑着不敢迈步进来的翠珠,汹涌而至的诧异惊疑瞬间驱赶了心里顽固不肯离开的忧愁善感。崔丽娘脸上还强撑着不肯露出笑,眼底却情不自禁的闪过一抹庆幸。不过她没忘了自己从里面反锁的房门,假装生气的质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就……我就这么轻轻一拧,它自己就开了……”
翠珠越说声音越小,没什么底气神情无辜的朝崔丽娘张开手——她手里居然是一节闪着亮光、细细长长像铁丝一样的玩意儿。崔丽娘上前几步,好奇的盯着“铁丝”瞧了又瞧,伸手想要摸一摸看是不是自己熟悉的“铁丝”。
“别碰!”
翠珠猛的把拿着的“铁丝”给藏在背后,崔丽娘伸到一半的手立时僵在半空中,多少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尴尬。翠珠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她重新把攥着“铁丝”的手伸出来,但是手指仍攥着“铁丝”没有张开,显然还是不想崔丽娘触碰到她手里的“铁丝”。
“你别多心,”翠珠解释:“这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我就是凭这东西绞断了你在屋里插上的门锁,不信你去看看,那个锁门用的木头插销是不是切面齐整。”
崔丽娘半信半疑的朝开着的房门走去,离得近了,果真看到了切面齐整的那一小截木头插销。翠珠说的是真的!崔丽娘不由得神情愕然,半晌,她看向翠珠:“你若是多敲几下房门,或者多说几句话,我或许就给你开门了,你何必……”
崔丽娘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乖巧”躺在翠珠手心、如今怎么看怎么觉得危险的“凶器”,脸上漫上来几分担忧:“你这般徒手拿着这…这东西,可危险么?这东西既然如此锋利,割伤了你的手可怎么办?”
区区“铁丝”两个字,已经配不起危险的“凶器”了,崔丽娘听说过一句话叫“人不可貌相”,现在看来有时连一根看上去简单无害的细长条儿也不可小觑。
“我熟悉这东西,”翠珠一脸的不以为然,细看的话还能从她脸上瞧出几分得意:“这东西叫刃,是从我爹手里传下来的,本来该传给我弟弟,但一是我弟年龄小,耍了几次差点被刃把手给削掉,反倒是我耍了几次毫发无损,我爹怕我弟真拿了这东西会出事,索性把它传给了我,说这东西认了我为主,所以才对我亲近,不割伤我。”
“那你真的这么多年都没被它割伤吗?”>>
崔丽娘的兴趣被翠珠的这个刃给勾了起来,眼里闪着光,比刚开门时见到的状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翠珠有意引着她多说话,把沉浸在失去崔启之的悲痛中的她彻底拽出来,因此也乐意对她知无不尽尽无不言:“怎么会不被割伤,只是的确伤的少,可这也不代表它就有灵性啊,我手指灵活反应快倒是占的原因更多吧!”
翠珠终于朝崔丽娘张开手,让她能看清“刃”到底长什么样儿。崔丽娘凑近了点,细细端详翠珠手里的“刃”,神色是掩不住的好奇。房门开着,因为插销断了没办法把门彻底关上,外面起了风,风从大敞四开的房门外刮进来,吹的窗台上的啼血杜鹃花枝乱颤,吹的压在镇纸下的纸张哗哗作响,翠珠手里原本安安静静的“刃”似乎也被风给吹动了,它轻轻一移,翠珠的手掌心里顿时多了一道口子,伤口细细的小小的不算大,却有一丝血色从那道口子里流了出来。
翠珠和崔丽娘不约而同的盯着那道伤口,陷入诡异的沉默……翠珠无语的瞪着让她打脸的“刃”,恨不能立刻把这叛逆的玩意儿丢出窗外,她在心里把丝毫不给她留面子的“刃”骂了千万遍,脸上仍撑着不露端倪,神色勉强算得上自然。一道口子而已,翠珠打算说点什么打破这让人尴尬的沉默,不过她还没开口,崔丽娘就突然问道:“它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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