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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东西,既能用来砸人,还会砸了人以后留下印记?鹿阮又看了一眼花盆,花盆底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凶器肯定是个可以随手拿起来,又不是全身光滑的器物。鹿阮沉思片刻,细细思量自己的猜想,猛然发觉了自己前后相矛盾的地方。
若是事先选中了凶器,早打算用凶器把嫣姐儿给砸死,凶手断不会选择一个容易留下印记的物件儿。否则,留下了印记就等于留下了把柄,凶手留下能捉拿自己的把柄,那这凶手不是憨傻就是个傻大胆儿,不过,鹿阮倒觉得凶手是这两种可能的可能性都不大。可是若凶器不是事先选好的,那印记便极有可能是凶手无意间留下的,也恰好说明,凶手杀害嫣姐儿,并不是蓄谋已久,大概率是激情杀人,这就也能解释得通嫣姐儿眼角处怎么会有一块淤青,随手拿的凶器,可不就是不能保证通身光滑么!
想到这里,鹿阮觉得许多的谜团里其中一个小小的谜团,已经能称得上是解开了,她没有骄傲自大,只谨慎的来回反复推敲自己的推断,推敲了好几遍,鹿阮觉得若是按她想的代入杀人过程,是极其合理的。鹿阮放松一笑,虽然这番推断没有切实直接的证据来做支撑,但合情合理便能当作案件中有可能的情况,而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的情况带来的线索。
不动声色自己偷偷开心的鹿阮,任由心里的那个小人儿跳了段舞以表达内心的喜悦,等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正准备再接再厉,从嫣姐儿尸体上找出更多可能被他们忽略的信息时,来自鹿兰庭急切的呼唤,让鹿阮不得不离开了尸体旁边。
“阮儿?阮儿!”
“父亲?”鹿阮疑惑不解的皱起眉,大步朝着像个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的鹿兰庭走来:“出什么事了父亲?怎么了?”
待看到鹿阮好好儿的站在他面前,鹿兰庭焦急的面孔才露出一抹松快,提着的一口气也缓缓呼了出来。看着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害的自己父亲担心不已的鹿阮,鹿兰庭没能完全压得住自己的火气:“你做什么去了?之前怎么说的来着,在外面我顾不上你的时候你要抓紧我的衣袍,你抓紧了么?这里虽是刑部,可天下没有一定安全的地方!刚才我一转身没有看到你,你可知我心里有多着急?!若是你真有个什么好歹,也不用夫人怪罪,我自个儿就能把自个儿给悔死!”
鹿兰庭这么一说,再加上周围的官员也都一副刚卸下重担似的神情,鹿阮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来鹿阮确实乖巧的拽着鹿兰庭的衣袍,利用间隙观察嫣姐儿的尸体,后来不知怎么,鹿兰庭和几个官员讨论着案件案情,讨论的渐入佳境,竟不知不觉往门外走了不近的一段路。而原本紧紧抓着鹿兰庭衣服的鹿阮,因为又是看嫣姐儿尸体又是忘我分析的,连自己什么时候撒开了抓着衣袍的手都不知道……等鹿兰庭发现身后跟着的鹿阮不见了之后,整个人吓得变了脸色,连带着周围的官员们也各自慌慌张张的出大门寻找。而鹿阮个子小,被帮着整理嫣姐儿尸体的仆从遮挡了身影,成了灯下黑,再加上她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到找她的动静,一群人才算是彻底乱了套,直到鹿阮听到鹿兰庭焦急喊她的声音……这乌龙闹的……明明寒冬腊月的天气里,一众人都急出了一身热汗,被冷风一吹,便感觉透心的凉意从脚底直达头顶,过了全身。
也不怨众人那样惊慌,刑部虽看上去是整个皇城贼人最不敢踏足的地方,实际并不能称得上“安全”二字。原因无他,刑部掌管的是大案子,动辄打杀,牢狱中关押的都是犯了事的官吏大臣,甚至还能决定案件复审和裁决重臣有无犯罪。寻常府衙关押的是小打小闹小偷小摸,还尚且会招来些天不怕地不怕、因不忿判罚而瞎胡闹的狂妄之徒,刑部虽有足以抵挡数位高手来袭的护卫队,也难免会有不怕死的漏网之鱼来冒险试一试。府衙瞎胡闹的狂妄之徒们是惹人烦了些,但瞎胡闹并不算碍事,顶多被纠缠几天,可来刑部试一试的亡命徒却都是奔着丢命去的,若真遇上一个坏心的,危险系数几倍增高,众人实在不敢拿鹿大人府里的千金小姐来赌幸运与否。
尤其这几年刑部委实不算太平,光是杜归杜大人遇袭都发生了两次,更有刑部其他大小官员出现状况,虽不多,但足以证明刑部的布防如今变得有多脆弱。在这样的情况下,鹿兰庭发现鹿阮不见后,自然是焦急难耐的。看到不过一时半刻便急红了眼的鹿兰庭,鹿阮不合时宜的想到现代时,她在外地连着两天打不通父亲手机时的心急如焚,换位思考,鹿阮很快就理解了此时父亲的心情。
鹿阮心中有愧,之前解了谜团的喜悦都再提不起她的好心情,她先是朝为她担惊受怕的大人们福身行礼致歉,最后才郑重的对着鹿兰庭跪下行礼,不光是表达害父亲担心的内疚,更是知错愿改的恳切。
看着面前跪在地上正低着头行礼的鹿阮,鹿兰庭心里真真是又气又疼。自宝贝女儿出生起,他从来不舍得女儿跪地,即使过年磕头领压岁钱有蒲垫,也绝不让女儿在他跟前跪下去。地上多凉,哪怕再是按规矩行礼或是做错了事情,也都是做做样子说几句,说过就算。况且女儿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五年来从不曾做过任何逾矩的事,很让他省心,可今日……
“……起来吧,”鹿兰庭到底还是舍不得宝贝女儿受苦,寒风还嗖嗖吹着呢,地上肯定冷的刺骨,如此“酷刑”,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受得了?鹿兰庭又心疼起来,把自己刚才因紧张害怕而起的滔天怒火也给忘得干干净净:“快起来,地上多冷,你本就年龄小,身子骨弱,寒气入体病了可如何是好!”
话都没说完,鹿兰庭把鹿阮从地上拉起来,握住她的小手,揽在怀里给她揉刚才跪地的膝盖。鹿兰庭边揉边叹气:“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这样的惊吓,为父可承受不来第二次。”
“对不起父亲,”鹿阮低着头神色仍带着愧疚:“是我做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会和父亲母亲一起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生活,我发誓。”
“好了好了,”鹿兰庭拍了拍鹿阮的大氅,示意鹿阮往不远处看:“叔伯们给我们特意留了面子呢,既说开了,我们今日就查案查到这里,天已经暗了,先回家吃饭吧。”
鹿阮点头,她被鹿兰庭抱着往前走了几步,和同僚们再次感谢,又提出明日再来继续查案的话,婉拒了杜归杜大人的留饭,和鹿阮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对了父亲,”鹿阮都坐上车了才想起问和她面对面坐的鹿兰庭:“那位睿政王好像提前走了,我们不用再特意去跟他打声招呼吗?”
“不用,”鹿兰庭爽朗一笑,说起睿政王时的神态十分放松:“我们因缘际会成了好友,这么多年,我也算是了解他,他从不在意朋友之间的一些虚伪客套,直来直往便是最好。”
“那位睿政王……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睿政王?”
鹿兰庭认真想了想,才接着开口:“睿政王褚宣和是太上皇一母同胞的弟弟,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叔叔,睿政王过了年满二十,和太上皇年龄相差甚大,与其说睿政王和太上皇是兄弟,不如说太上皇一直把睿政王当儿子看。睿政王极其厌恶权势争斗,当年立太子时,睿政王为避嫌,也为躲开纷扰,离开皇城,在江南住了一段时间,直到陛下被立为太子入主东宫,才从江南回来。他性子冷清,不爱说笑,对人也是冷冷淡淡的,常被人说没心没肺,其实大概是还没有遇到能被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吧。”
鹿阮惊讶的微微睁大眼睛,明净剔透的眸子难掩藏于内的好奇:“睿政王二十了还没有成亲?”
古代不是都结婚早么,像睿政王这样二十了还单身的人,大概就是晚婚中的晚婚了吧?
“嗯……”鹿兰庭说到这个话题,竟忍不住跟着叹气,似乎好友晚婚他也跟着犯愁一样:“皇城中爱慕睿政王之人众多,不光皇城,就连他曾暂住过的江南,也有不少名门贵族有意向跟他结亲,不过睿政王一概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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