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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松没有闲着,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决定出门。他想回一趟黄天观,毕竟这是他入门以来的第一次试炼,也是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次历练,自己的师父云隐应该有很多话要和他谈谈。
整整两年没有回过黄天观,山上的一切几乎焕然一新。游客和善信明显增多,道观的装修也显得气派多了——这两年c市大力发展旅游产业,作为附近唯一一座规模较大的道观,政府自然会倾力支持,将黄天观打造成重要的旅游名片。不仅如此,政府还出资出工,大幅升级黄天观的设施,门面焕然一新,吸引了更多的游客和香客,以至于张灵松一开始差点怀疑自己走错地方。
虽然香火的旺盛让张灵松感到欣慰,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原本位于山顶的山门,如今却推进到了山脚。虽然这本身并不算什么,但让张灵松感到愤怒的是,这个所谓的山门竟然成了一个门票处。所有想要上山的人都必须购买门票,没有票,连摸一把山顶的泥巴都别想!
“真是荒谬!”张灵松心中暗骂,原先的山门最多也就是两名黄天观的弟子一左一右地站着,看到有游客或者香客上山就跑过去讨点香油钱,给多给少随意,甚至就算不给也没有人真会不让人进。如今倒好,偌大的山门围上了铁栅栏,只在旁边开了一个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小门供人进出;这里成了入口,基本上是只进不出,出口则在另一侧;所有想进那个小门的人都得乖乖掏钱买票,旁边设了个售票亭,里面坐着两位脸色不善的大婶,显然正在经历着女性的更年期。
看着这两名保安的架势,张灵松知道自己想大摇大摆地上山已经不可能了。身为黄天观的弟子,居然还要花钱买票才能回到师门,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他翻遍全身,也只找到几块零钱,想让他掏钱买票简直是做梦!而且以张灵松的性格,他也绝对不可能自愿花钱。
幸好,张灵松在这座山上住了将近二十年。自幼失去亲人的他被云隐带回黄天观时还不到两岁,因此在这里生活了整整二十年。如今他二十二岁,刚开始一个人下山讨生活,转眼间两年过去,自己却依然一事无成,还过着吃完这顿下一顿都没有着落的潦倒生活。相比于师兄张逸仙,尽管自己几乎继承了师父的全部真传,但却无法像师兄那样将师门的法术运用到极致,从而改善自己的生活。
一边感慨身世,一边绕着山脚走,张灵松一直走出山门近三里,终于勉强找到了自己以前常用的隐蔽小径,然而此时这里早已竖起了铁丝网,以防止像他这样打算不买票偷溜上山的人。
尽管有铁丝网的阻拦,但对于张灵松来说,这简直是小菜一碟,他轻松地爬了过去。越过铁丝网后,前面的路就更没有难度了。虽然这条路对一般人来说根本算不上路,甚至令大多数人望而生畏,但张灵松却驾轻就熟,轻松地从另一侧爬上了山顶,来到了道观的后门。
道观的后门与正门截然不同,显得格外宁静,没有售票处,也没有那些令人厌烦的保安守候。偶尔有游客从这里走出,几乎所有人都是只出不进,毕竟,来道观的人几乎都会选择从正门进入,偏偏从后门进来的人就显得有些稀奇。
张灵松对此毫不在意,径直从后门走入道观。原本他打算直奔后堂,见到自己的师父云隐便好。然而,当他刚踏入后门,眼前的一切却令他目瞪口呆,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眼前的道观与他记忆中熟悉的黄天观大相径庭。错落有致的院落、精美绝伦的装修,还有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奇怪建筑,令他感到困惑不已——一座外型古朴但内饰现代化的厕所,一间看似偏殿楼榭却实际上是卖旅游纪念品的商店,甚至在走廊的转角处,竟然有一个冰柜,里面售卖饮料的道士披着一条剪裁得不伦不类的破布,怎么看都像是滥竽充数的假道士!一切在张灵松眼中显得如此陌生,仿佛他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在后院转了将近半个小时,既找不到云隐的居所,也连一个自己认识的师弟都没有见到。无奈之下,张灵松只好决定前往前殿。
前殿的规模之大,甚至让张灵松觉得整个黄天观都比不上这一个前殿的面积。他本想细细参观,但此时他的心中只挂念着师父的消息,甚至连曾经的师弟们都希望能见到。
然而,张灵松转悠了半天,依旧没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里的道士个个眉清目秀,衣着光鲜,看起来颇有风度,根本与他记忆中的那些小师弟不可同日而语。看来,政府不仅对黄天观进行了改造,连原先的道士们似乎也被更换了,难道连师父也被迫离开了道观?
想到这里,张灵松心中顿时焦急不已,他顾不得其他,立即跑过去随便拉住一名年轻道士,问道:“喂,我问你,黄天观原来的道士都到哪里去了?”
那名道士长得非常俊秀,皮肤白皙得如同女子。他的神色淡定从容,丝毫没有因为张灵松的突如其来的冒失举动而显得慌乱。相反,他好整以暇地打量了张灵松一遍,随后才悠然自得地反问:“请问您是谁?与黄天观的道士有什么关系呢?”
张灵松被这名年轻道士的淡定搞得有些难为情,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和语气显得有些失礼,但他迫切想要知道师父的下落,便简单回答道:“我叫张灵松,我也是黄天观的弟子。”
听到张灵松的话,年轻道士的脸上瞬间露出惊喜之色,立刻对张灵松恭敬地行了个大礼,令张灵松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二师兄,因为我是新近入门的,所以刚才没有认出您,二师兄您千万别见怪。”
张灵松愕然,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称为“二师兄”,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年轻道士继续行礼,激动地说道:“小弟寒枫见过二师兄。小弟是师父一年半前刚收的弟子,二师兄您两年前离山时一定还不知道多了我这个小师弟吧。”
张灵松离开黄天观已经两年,中途根本没有回过一次,而他的师兄张逸仙也是如此,虽然偶尔会用转账的方式给师父寄些钱,但相比之下,张灵松心里总觉得愧疚。毕竟他在离开时师父曾与他约法三章,如果将来没有闯出名堂,就不要再回来,没出息的话连见到师父的机会都没有。正因如此,张灵松一直不敢回山。以他如今这副潦倒的样子,不仅没有成就,连生活都捉襟见肘,哪里还有脸回去见师父?这次回来也是借着试炼前的机会,若不以此为借口,他恐怕一辈子都没勇气再回道观。
看到张灵松发愣,寒枫忙说道:“二师兄,您这趟回来是想见师父的吧?真不巧,师父下山云游去了,估计要一年半载才会回山,二师兄您可能白跑一趟了。”
“哈?云游?”张灵松惊诧不已,心中暗想,师父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道观,平时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修行,怎么这次突然就变得如此“外向”了呢?
寒枫微笑着解释:“其实师父他还是非常热衷于旅游的。就像我自己,其实现在还在c市的高中读书。去年寒假时,我和父母去海南玩,结果那家小旅馆竟然闹鬼,差点要了我们的命。幸亏危急关头师父出手相救,我们才逃过一劫。当时师父也是在旅途中,巧合地与我们住在同一家旅馆。看到师父法力高超,我非常羡慕,于是忍不住请求他教我法术。师父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看到我态度坚定,而且资质还不错,就破例收下了我。小弟现在还在读书,没办法一直呆在道观,所以趁着放暑假来山上感受一下道观的氛围。现在我还在筑基阶段,只掌握了一些最简单的法咒。二师兄您是小弟的偶像,师父常在我耳边说,他最得意的就是收了您这个弟子,因为您悟性极高,虽然年纪不大,但法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假以时日一定能超越师父,成为青龙门的未来接班人!”
张灵松愕然,他没想到师父竟然会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论法力,他自信无论面对何种强悍的妖魔恶鬼都不会轻易落败,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超越师父。在他心中,师父虽然没有多少一代宗师的气度,但在那搞怪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师父的法力绝对是高深莫测的。自己虽然也不差,但说到超越师父,这样的事他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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