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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枫问来人是什么紧急事,来人却说不知道,只是说让我和徐若枫两人快点赶到王府去。
我一路上忐忑不安,心里寻思着是不是余苇宁出什么事了?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即使余苇宁被抓到了,王爷也不需要让我们这么急着赶过去,这也算不得什么紧急的事。即使余苇宁被抓,以三王爷的性格,他都不一定会让我知道,只等我自己露出马脚,再慢慢找出证据证实我和余苇宁之间有牵连,然后将我们一并治罪。那时即使大夫人出面替我求情,三王爷恐怕也有法子,说是余将军指示我假扮大夫人的儿子,和她女儿一起来汉南城刺探军情。毕竟余将军和大王爷也很熟,也很熟悉大王爷的相貌,找一个长得像大王爷的人假扮他的儿子自然很简单。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便来到了王府,我和徐若枫下了马,直奔王府大门,来到王府厅堂,只见王爷,王爷夫人,大夫人,二小姐,小王爷都在厅堂。
我依次向大夫人,王爷,王爷夫人行礼请安,徐若枫也是逐一行礼。
礼罢,三王爷站起身来,说道:"念秋,若枫,你们两个跟我到书房来。"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搞什么鬼,有什么事情不能当着这些家人说的,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虽是这样想,也只得尾随他身后,跟他来到了书房。
王爷坐下,我和徐若枫两个站在他面前,王爷看着我们说:"今天早些时候我收到了南边李将军的信,信上说南边两个军营被偷袭攻破,李将军退守到最后一个军营,和叛军激烈应战。现在恐怕也快守不住了。"
他说完这话,我着实意外,这也来得太突然了。我想这次南雀山一举轻易攻破南边两个军营,必定是余苇宁在王府这里时,搞到了南边军力分布的情报,不然他们南雀山怎么这样轻易便拿下南边两个军营。原来这么久没见到她,她却早已回了南雀山,将南边军力分布情报告诉了她的父亲。
我想她果然是骗我的,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我看了一眼徐若枫,心想他肯定知道是余苇宁窃取了情报,才使得南边失了两个军营。但我也知道,他绝不会向三王爷告密,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说出来了,我也必定会受到牵连。
徐若枫也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着王爷,问道:"不知道王爷叫我和少主来,有什么吩咐?"
三王爷缓缓说道:"我早前已经写好了一封书信快马送至平东将军那里,让他调两个军营兵力去南边协助镇南将军,想必书信很快就能送到。"
徐若枫说道:"王爷,你调动东边兵力,不怕江东王派兵乘虚而入吗?王爷怎么不直接派汉南城驻军前去南边支援呢?"
我觉得徐若枫这个问题问得真是傻,三王爷怎么可能让汉南城的主力军受损呢?他本就不怎么信任驻守边境的四位将军,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的儿子在汉南城做人质。如果汉南城的主力军受损,战斗力下降,那四位将军还会将汉南王放在眼里吗?不仅如此,南雀山也不会放过汉南王。
但我也不好说破,徐若枫这样说我反而觉得好,我想三王爷应该最不喜欢一个人能猜透他的意图,有时候在他面前装装傻才更安全。
汉南王说道:"江东王岁数已高,年迈体衰,不足惧也,谅他也不敢侵犯我汉南。"
我说道:"王叔果然高明,却不知叫我和徐兄来,有什么事?"
汉南王说道:"我知道你和若枫两个去过叛军大本营,我想你们对那边的路线也应该熟一点,所以想让你们两个去南边,与平东将军的兵力会合,协助南边,我也在给两位将军的信中,提到了你们,你们只要拿着我的令牌就好了。"
我知道他的意图,绝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路熟的缘故,即使路不熟,徐若枫第一次摸索着去南雀山,还不是一样到了那里。何况军队里肯定有专门负责勘查地形的士兵,他们难道不比我们两个厉害。他这样做,无非是让我和徐若枫两个去做炮灰。我倒是无所谓,去了南边,若是碰到了余苇宁,正好质问她为何欺骗我,只是连累了徐若枫,我实在过意不去。
我说道:"既然王叔叫我去,我自是乐意之至,王叔这样安排自有王叔的道理,这番前去,正好历练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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